潮时需要紧贴着安慰,于是克蕾曼丝更眷恋地缩进怀里,舌尖吐着,眼球中的水膜一瞬间紧张,而后余韵不绝地舒缓。
还没射出来,但克蕾曼丝显然撑不住折腾了,身体的满足几乎挖掘出更多的疲惫。伯纳黛特理了理她长而直的深发,要她先去休息。克蕾曼丝没缓过来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强睁得圆,很难找出比这种时候还无害的模样,也不会故意撩拨她,尽管此类的面孔催情程度不减。含糊的语句和喷热的呼吸,在通用语中,母亲这个词念起来短促饱满,换作更日常化的称谓,则有牙牙学语的亲昵。克蕾曼丝摇摇晃晃地伏低身,嘴唇温暖,亲了亲前端,像是亲她的脸颊、额头一样浅而认真,低喃着,妈妈。
分不出特意的还是困迷糊了,脸蛋上挂着黏稠的浊液也没反应过来,伯纳黛特手指刮下一点,小孩迷茫地凑上来舔舔,纯真的,只是眼睫上垂下一滴精液。
把女儿好好地洗干净,从体表,再到……脸,再拎回来烘干头发时,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动作尽力不吵醒她,吵醒了也没关系,克蕾曼丝睁不动眼睛了。由她捧起长发,一点点吸干水分,变得蓬松,变回她圆润的珍珠,睡梦中没什么表情,仅是安心平和的侧脸,就能看很久很久。
彻底陷入睡眠前,伯纳黛特辗转反侧了一会,被人亲一亲,就射得不受控制是不是太丢人,尤其是雾气里的脸颊显得幼态,再让她重头养一次,很怕在更小的年纪就把女儿哄上床,从小就被她开发到哪里。再联想下去容易勃起,伯纳黛特开始很胡乱地催自己合眼,默想着,我并没有畸形幻想的倾向,也没有超格的癖好,我只是,我只是。
非常非常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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