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分针、秒针,壁钟一圈圈轮转着,现实世界的物理计时客观而准确。克蕾曼丝能感知到这一点,但不妨碍这些时间在她的大脑里扭曲得十分漫长。这事比预想中的要……困难许多,她没想过要把自己搞成下颌发酸、挂着眼泪的模样,这不够美观。她本意是想多尝一尝伯纳黛特的难堪,比如被信息素牵引着做出了更不应当的事此类,她就可以朝女王展示舌面的精液,送给她更有趣的东西。
然后她先一步被伯纳黛特好闻的信息素味操昏了。
舌头如同肉嘟嘟的软垫,促使肉棒滑到紧致的深处。被人这么顶着当然不会很好受,窒息感使她的脸颊泛红了,但是纯粹的被使用着的错觉快要让她湿得一塌糊涂,好像口腔已经成了多情的肉套。她听到自己含糊的声音:想吃……
都怪女王的信息素。
吸进的空气不足,克蕾曼丝感到头重脑胀的缺氧,湿润的气息扑在口鼻,薰得大脑也晕沉沉的。察觉到口中的肉棒似乎想抽出去,下意识摆动着头,着迷地往里吮了吮,不愿让它离开一样。唇角垂滴着过多的涎液,舌头也不自觉地随着伸出,如同要挽回什么。
她听到很满足的叹息。紧接着,潮湿的性器按在脸颊上,克蕾曼丝回不过神,伯纳黛特说闭眼,就下意识听从指令,阖上了眼睛。热而硬挺的阴茎很不客气地压着嘴唇,然后,一小股一小股温热粘稠的液体都溅在了上面。
对她的眉骨和鼻梁似乎格外感兴趣,动作变缓,顺着线条摩挲,圆润的前端在微深的眼窝和高起的眉骨中抵着轻磨。
离眼睛很近,克蕾曼丝本能地想要别过脸,下巴被手指扣住,成年人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不要躲。”
她的睫毛变得极为沉重,不断有粘腻的液体顺着流下,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又随着液体的垂落而颤颤巍巍地抖动。好一会后,那只手才放开她。
克蕾曼丝有一些懵懂的茫然,不确定是否还能呼吸,微张嘴唇,试探空气的进出。红肿水润的唇瓣显得可爱,唇珠上还沾着白腻的浊液。伯纳黛特摸了摸那里,倒像是抹匀了。
这当然是有私心存在……克蕾曼丝的眉眼生得极为好看,眉弓高突,显得锋利,而眼睫则浓密异常,平缓了面容的强势感。每当长而卷的、如蝶翼般的睫毛扫着垂下,伯纳黛特就很难拒绝她任何事。
多么美好的事物。性欲给了她破坏碾撞的冲动,与此同时,克蕾曼丝给了她摧毁折断的权力。没有不接住的道理。
伯纳黛特看她一眼,又一眼。
克蕾曼丝微微睁眼时,面前蒙雾般模糊一片,要很用力地眨眼,感到有东西滑下,流过眼尾,视野才勉强恢复清晰。像是终于清醒过来,她抹了抹面颊,接着愣住了,脸上浮现出浓重的绯红。
“你……”她开口,却顿住了,不知道怎么往下。
伯纳黛特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细微的法术卷走了脸上不该有的,于是女儿泛红的脸颊、微肿的嘴角、湿润的眼尾,都更为清楚地展现在眼前。
搂着腰,让她慢慢爬到自己怀里,不知怎么,觉得她的手按着往上,或是拽着自己衣服,很像小猫笨拙地在玩具支架上打闹。柔软的肉垫终于搭到肩膀,克蕾曼丝喘着气,继续说道:“你,你……”
她重复着这个人称代词,后面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伯纳黛特把她侧放好,替她揉着这两天一直很受罪的膝盖。
“嗯。”她应了声,接下克蕾曼丝的话头,“抱歉,我有一点激动。”
她如是道歉着,为自己……把人家的脸弄得一团糟。如果手指没有顺势去摸胸前的系带,可能看上去还要真诚一点。伯纳黛特亲了一下女儿裸露出的那一小块锁骨,“不要生我气。”
托着大腿,将克蕾曼丝端放在餐桌上,对面还剩着没怎么动的早餐。食物和食用者的关系总是很微妙的,现在轮到那盘营养丰富的点心来旁观克蕾曼丝被一点一点蚕食干净。伯纳黛特抚过绑带式的羊皮短靴,后跟微微前倾,把女儿的足型修饰得很秀气。足踝只有纤细的一握。再往上是贴合曲线的腿袜,在膝盖上系了皮质的腿环。她很喜欢这种设计,并且不打算解开。
裙摆的深处是专为她准备的领地。伯纳黛特捏了捏女儿的大腿,只是再向里摸索了一些,水汽就打湿了她的指尖。
没有任何私密布料的遮挡,她的手指异常轻易地滑到了湿漉漉的缝隙处,丰腴的肉唇颤颤地吸吻她的指腹。
伯纳黛特看向女儿的脸,克蕾曼丝歪着脑袋,朝她笑了一下,用口型告诉她。
我没穿。
哦,伯纳黛特想着,原来是这样。刚才在房间里,在自己怀里,就想着要做这些事了吗?她的女儿好年轻,明明是主动给自己口交的,被欺负在面颊上还会脸红,现在笑起来又颇为狡黠,像是准备好的礼物终于被主人拆开。
皮毛柔顺的、滑手的犬狐科,太没有经验,却一直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打转。很想提着后颈皮拎起来,至少也要让她漂亮的眉眼不再如此得意的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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