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麻烦不要再动——阴茎在穴唇里磨着,抵至穴口,再喂着往里,缓慢地碾开。克蕾曼丝仰脸呼出一大口气,被掐着腰,不容抗拒地塞入最后一截。
伯爵没有掩饰性器被紧紧包裹带来的畅意,眉目舒展得更柔和亲近,俯身亲了一下克蕾曼丝的鼻尖。和殿下的年龄差看起来是有点大,不过殿下看起来对这款的情有独钟,接过她递来的甜点,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无名指的戒指时,就应该要想到,自己会被按在这里,插得腹下热热涨涨,捂着嘴,发抖地呻吟出声。
她惯常没有照顾任何人的想法,况且是殿下一路环着她,转进了这处房间,当罚。不过这口和alpha不太匹配的女穴泥泞不堪,摸起来窄而紧致,却能完整地吃进成年人的阴茎,湿淋淋地咬吮,只好捏着肉感丰腴的腿根,先满足硬得不行的欲望。
克蕾曼丝能看到自己垂着系带的厚跟靴,颇有情色意味地搭在肩膀上,然后被撞得摇摇晃晃,视野模糊一下,脚背绷直了又颤颤地放松,敏感带被摩擦得发麻。只失礼了第一下,低笑着道歉了一句,随后和缓了节奏,不快不慢地来回碾进,阴茎与柔腻的软肉反复亲吻,徐徐退出,复又饱涨地深入。并不激烈的,那如此连绵而淫靡的水声也只有一个答案,克蕾曼丝在抽送的抵磨里恍惚:嗯…两个礼拜没见到女王陛下,自己就可以湿成这样……
也敏感得不像话。
埋入的动作稍停,指节捏着,伯爵强忍着某种冲动,吐了好几口气才稳住,没在阴道的夹吮里射出来。自己的衣摆倒是沾上了带木质调信息素的浊液,不太洁净了。克蕾曼丝没法看见她的神色,正在绵长的高潮里微微痉挛,手背盖着眼睛,隐约能被瞧到唇角外露出的浅粉舌尖。
伯爵叹了口气,这还是陋习:有时候就是看不得克蕾曼丝好过。
不应期的殿下更接近装腔作势的贵族们,握着手腕说不要动……轻轻地顶一顶,内里愈发黏滑紧张地夹着,呼吸变得恳切而急促,刚高潮过的小腹起伏得很厉害,哭腔被硬挤上来,哽哽咽咽地求真的不行。
伯爵熟门熟路地磨她柔嫩而格外受不了的地方,用行动回答:没什么不行的。殿下的柔韧度很好,这或许源自富人从小接触的舞蹈训练,她向来不爱这些,但不妨碍学得快。紧绷绷的大腿肌腱贴着她,很明白地透出生机和年轻的气息,连带下面不停冒着水的屄,阴茎可怜地垂着,被强制潮喷的时候也会射出一点装模作样的液体来。想要让青少年什么也不剩,还是很费功夫的。
克蕾曼丝匀了五分钟的气才缓过来,声带被哭喊扯得麻麻痛痛,眼神涣散地注视正上方的镀金铜吊灯,说:可以了。伯爵,滚吧。
体液被抹在大腿和阴阜,肉瓣又红又肿地翕张,已经跪不太动,前腹下迭好几个软枕才能垫高些,便于从后面直接埋进。后腰虚弱得没力气动弹,克蕾曼丝呻吟细微:嗯……我真的很讨厌你……
身后的笑声分不清真情与否,“殿下,我可是专门为了你而来的。”
即使撞得并不重,也有内脏要被晃出来的晕眩,克蕾曼丝往前蜷紧了些,涎液溢滴在枕面,好一会才攒出几句话的呼吸,“我没有……没有分封领地的权力…啊……慢一点……”
“哈啊…如果你为求荣华富贵……”她顿了顿,呵了一声,“我建议…你去爬伯纳黛特的床……”
哦……伯爵心情颇好地扇了扇一侧的臀瓣,肉道耐不住疼地咬合着,问道:“那您是爬床成功,才这么有经验吗?”
舒服得眼睛都蒙上水汽了,还有余力给她造谣,“对…她有收集alpha的癖好,喜欢折磨他们……女体盛你懂吧,她每天就吃那个……”
向后拽着手肘,进出得更惬意,“这种爱好吗,还有呢?”
边挨肏边思考着在编,也难为殿下了,“养宠物,然后逼迫她们…给她们穿环,要求她们时刻裸露……”
伯爵微笑的时候,浅色瞳会显得尤为透亮:“这就没了?还有呢?”
“太多了…想不起来了……”
这次的高潮很温柔,舒舒和和地给她一次。克蕾曼丝侧躺在一边,捂着被灌满的小腹,眯了眯眼,像伸懒腰的家养小猫。她伸手过去,点着伯爵的脸侧,意指让她把这副面孔换回来,游戏结束了。按最初的氛围往下走,她们要演的理应是奸夫奸妇才对,中途方向全乱了。不过伯纳黛特回来后第一个见的是自己,可以原谅。
然后有人非要接上再来。伯爵凑近了问,休息好了?她的吻沿着颈间攀升,如同巨蟒的裹绕,吐息在耳廓缠绵:我还想知道,我们的女王陛下——克蕾曼丝不知道她重音在哪个字,莫名打了个冷颤——会对您做什么过分的事?
泥泞湿软的穴道不需要任何挑逗了,被磨得敏感至极,只是挤入,便温顺地吸吻住阴茎,吃到最里。克蕾曼丝吞了一下口水,告诉她:已经射不出来了……伯爵叹息着,像数什么一样,慢慢地讲现存有几种从小养着alpha,养到和oga没有区别的恶毒法子。当然,多出的阴茎就有更多玩法,比如现在…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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