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进一半就顶到喉咙。她强压下心中的嫌恶,试着用舌头舔它。那人抚摸着她的肩膀,低声轻喘。她知道他应该是快活的。忙活一阵之后,冯菁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她能感觉到他坚硬火热的分身顶在她身下柔软的穴口。她试着往下坐,让他进去,可是总是不得法,换了各种角度,进不去还疼的厉害。她知道自己不太湿润,可这不能怪她,对着陌生人她很难动情。她倒是不怕疼,只是不知硬来会不会伤到他,万一把他弄的后半生不举,总是过意不去。就在这时,那人双手扶住她光滑纤细的腰肢,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下,趁她不注意,突然双手一齐稍微用力向下压,全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事发突然,冯菁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倒下,这人腰腹没有一丝赘肉,似乎身材还可以。不知为什么,他滑进她体内那一瞬间,她想到端贤。世人常说女人吹了灯都一样,原来男人也是如此。过去的痛苦和绝望涌上心头,冯菁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种时候还想他做什么呢?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居然要和陌生男人做这种事。她重又专心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处,上下律动,一次比一次更深,不知不觉将欢爱推到巅峰。他身体绷紧,猝不及防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吻她的嘴唇。他和他真的很像,喜欢轻轻浅浅的缠绵,情到浓时会克制不住探进一点点舌尖与她纠缠亲热。她很吃这一套,春水一样软软的伏在他身上,逐渐失去了主动权。他搂紧她,下面撞击越来越快。她忍不住叫道:“你……你轻点。”他不理她,似乎是像所有欲火焚身的男人一样,不顾一切的恨不能把她撞碎。冯菁逐渐迷失在销魂的欲望中,完全分不清是她新学的技术起到效果还是身下这人本就是个y荡货色。恍惚之间,她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双腿抬高,深深的插入又抽离,千番反复,在她失控的呻吟中他与她一同到达顶峰。情潮退后,冯菁开始认真的思考还要不要给他银子,后面半程显然他是拿她作乐,想想有点恼火。况且他这人不知进退,居然还压在她身上,那东西也埋在她身体里不出来。“你出去……”冯菁嫌弃的推开他,下床捡起衣服和事先准备的湿帕子,一股脑儿的扔给他。“自己清理一下穿好衣服。”那人确实意犹未尽,黑暗中从后面把她圈入怀中,双手交迭于她浑圆的胸前,在她光裸的肩膀上落下一串细密柔软的吻。冯菁哪里容得他胡来,不由分说的用武力震开他,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摸出一两银子放在床边,冷冷的说:“今天辛苦你了。”人走后,冯菁问传风在哪儿找的人。传风比比划划道:“县…县衙。”冯菁皱眉,县太爷没有这么年轻,这人细皮嫩肉,手指修长没有老茧,应该是县太爷的儿子。传风这丫头居然偷人偷到县衙去,她怎么不上天呢?=====县衙后院。端贤一身素白衣衫,静静的凝视着远处的群山。风微凉,衣袂飘飘。他轻轻揉着额角,不知为何头有些疼,整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以前常常听人说,倘若梦见心心念念的人,一定不要说话,这样梦才会长。他从前不信,现在是无法不信。只是他居然会做这样荒唐的梦,简直难以启齿,倘若她知道必定会笑话他。他强压下心中荡漾高涨的情丝,冷静下来想,此行如果真能见到先皇,解决血咒,他就算翻遍四海也要找回她。可转身又想,倘若她已经与他人共结百年之好,他又当如何?想到这里不禁万念俱灰,人海茫茫,孑然一身,余生似乎再无生趣。他自从生身以来享尽人间权力富贵,偏求一人不可得。长恩曾经问他为什么喜欢她。他竟答不上来。论样貌,京中美女如云,面貌相似或更胜的大有人在。论品性,她的温柔顺从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敏感又固执。论琴棋书画、端庄得体,她更是半点不通。武学上确有所成,可是是小孩心性,有勇无谋。想来这事没有道理可言,倘若他真能说得清为什么喜欢她,便不难找按照那个方向去找一个相同甚至更好的人。可见情之所累,即是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可那个认真的、顽皮的、偏执的、勇敢的、胆小又喜欢自嘲的小姑娘是他的心中所爱,穷尽人生,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杜恒见他神色疲劳,以为是县衙住不习惯。“殿下,是不是房间临街有点吵?要不要让崔大人给您换个安静点的房间?”端贤摇头,“无妨。”他和杜恒不想引人注意,自称是京城来的督查使,品级比县令崔文低了两级,故而崔文并没有放在心上,只随随便便安排了个住处。杜恒哼哼唧唧非常不满,但他只想快点见到大行皇帝,毕竟他和圣上都等这一天等了十几年,实在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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