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放矮桌,多摆点儿花草,屏风,也放几个棋盘,窗户都挂两层帘子,一层厚,一层纱,一定要打扫干净。”
掌柜茫然:“二楼也要改雅间儿?”
卢栩:“二楼专门接待女客!你再去问问管家让他安排两个丫鬟。”
掌柜:???
掌柜:“这能行吗?”
卢栩:“能。”
他都看了,整条长乐街没有一家酒楼,连个供人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是大岐还讲男女有别,贵族女子出门还有各种约束,他这儿生意只靠逛街的女客生意都能爆满。
“哦,对了!你顺便问问伯爷府上有没有什么画呀,摆件的,往雅间里放几个,装点一下。”
卢栩想了一圈儿,“我去挑点茶具,再买点儿好茶!”
说罢,他带着两个伙计也风风火火走了。
留下掌柜风中凌乱。
女客?!
丫鬟?!
啥呀?!
卢栩亲自督工,连窗帘用什么布都是他挑的,五天时间,终于把整个铺子改装完毕。
他知道承平伯囊中羞涩,也没找伯府要钱,全自己垫上,等赚了钱再扣。
承平伯听说卢栩光改装布置就花了上千两,吓了一大跳。
心说,夫人成天说他败家,看吧,这小子比他败家多了。
一两银子没赚着,先花了上千两了。
不行,他得去看看!
这小子把他铺子改成什么模样了,要花上千两。
结果一进门,承平伯又忍不住退出去瞧了瞧,这是他的月辉楼吗?
里面怎么又是竹子又是花的?
大白天的里面竟然点着灯笼!
“这不是铺子坐南朝北采光不好吗?”卢栩叫人灭了灯,“只在早上和晚上点,费不了多少蜡烛。”
承平伯点头,负手看着卢栩用高高低低的竹子和花架花盆隔开的小桌。
他指着茶具:“这是干嘛用的?”
卢栩:“喝茶呀。”
承平伯:“你不是卖点心吗?”
卢栩:“万一有人要在铺子里吃呢?”
承平伯拿起桌上的茶盒闻了闻,“你打算主要卖茶?”
卢栩:“不,茶水免费,不要钱。”
承平伯震惊:“什么?不要钱?这么好的茶不要钱?!”
卢栩:“放心吧,成本都会加到点心里的。”
承平伯:“……”
那还卖得出去吗?
卢栩他又领着惊呆的承平伯到另外一边看裁好的纸张,“这是给客人试纸用的,要是他们写着好,还能多买点儿纸回去。”
承平伯凑近了看看笔墨和砚台,又是眼前一黑,他家宝贝世子都不用这么贵的笔墨!
卢栩还拖着他到二楼参观,“也就开张前还能上来看看,往后二楼可只接待女客,男士止步了。”
承平伯闻言,上楼的脚步又快了些,早听管家说了,他倒要看看,卢栩把他的二楼改成什么模样了。
待看清二楼,承平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以为卢栩往楼梯上铺垫子已经够夸张了,不想整个二楼都铺着毯子,布置的活像哪家小姐的闺房!
闺房也没这么布置的!
花草、屏风、帐子、琴瑟琵琶、棋、牌、投壶、话本……竟然还有梳妆台!
“那是什么?”
“秋千呀。”
承平伯:“……”
卢栩原本是想往屋顶吊两个秋千的,不过掌柜说怕不够结实,他只好找人用好木料做了一个矮秋千搬上来。
好歹能晃晃。
为了和这秋千搭配,他还往木桩旁边摆放了不少花草呢,保证这一角像在户外。
他还拉承平伯看他特意挑的纱制窗帘,“我试过了,坐在这儿隔着纱子往外看能看清街景,但从街上是看不清里面的,女客们无聊了,就能在这儿往楼下看看。”
承平伯:“……”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承平伯活似在看一个变态。
卢栩浑然不觉,还问起:“伯爷,您认识什么做胭脂水粉生意的朋友吗?他们有什么新品,可以摆咱们铺子里做宣传,给咱们一点儿广告费就行。”
他又拉着承平伯去参观重头戏的雅间。
从院子里进来,进门先要过屏风,保证够私密。
若是想要通透些,也能将屏风挪开。
外面有的雅间里什么都不少,而且还有酒和榻,可以让人躺下闲聊、休息。
“就差摆件和字画了!伯爷,您家有闲置的吗?”
承平伯猛然想起掌柜前两日问起的摆件,轻咳一声,扭开头,不自在道:“要那些做什么!”
卢栩秒懂,卖光了呗!
囊中羞涩吗,他懂,他都懂。
卢栩特别贴心的狗腿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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