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喜糖,但有炒花生,每家给一捧沾沾喜气。
辈分关系,姜宁这儿的话,是由容三少跟于茵登门的。
容三少句句“姐”不离嘴,眼睛亮得闪绿光,就差没将自己想要的贺礼写额头上:姐,快看看我!
姜宁当没看到。
疯狂想要礼物的容三少,“姐夫。”
霍翊深当没看到。
狗子走过来,戒备地反盯着容三少:是不是抢它的冒气腿儿?
最后,容三少哀怨离开。
关上院门,姜宁扑哧笑出来。
霍翊深开口道,“要还给他吗?”
姜宁揉着额头,“还一辆。”
没有明说,但容三少鬼精,没什么能瞒住他的。
抱大腿不假,但他这两年也确实够拼命的,是条灵活的大腿,让她省了很多心。
掠夺者已经开过,而且太过夺眼球。
姜宁思来想去,决定把凯佰赫战盾还给他。
39位资深的毛熊技术工程师通过3000个小时纯手工打造毛熊手工搓出来的牌子,出厂就是防弹级别的suv,够他狂飙的!
晚上,住着新盖的红砖房,睡着结实的木床,容三少却久久无法入睡。
姐不爱他了。
好伤心!
早上迷迷糊糊间,外面传来震惊的声音,“三叔,你快来!”
一夜没睡好,容三少顶着两眼泡,穿着大裤衩趿着拖鞋出门,“叫魂啊。”
容婷婷指向院门外,“三叔,你看那是什么?”
凯佰赫战盾?
还是全新的!
容三少的眼泪差点飙出来,他的车!
他的车啊!
车门没锁,钥匙插在车上,后排还放着不少东西。
几万块的墨镜,锃亮的头油,踩屎感拖鞋,红色内裤,花衬衫,七分裤。
全部都是新的,连吊牌都没有摘。
容三少游魂般坐在车上,突然间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出来了,然后双手拼命捶方向盘。
容婷婷被他的疯癫吓着,退回来压低声音问容大少,“大伯,三叔疯了么?”
容大少早已习惯,“你三叔爱车如命,他只是太激动了,没什么事。”
容婷婷好奇,“车哪里来的?”
“你管它哪里来的,反正是你三叔的没跑。”
容婷婷从没见过如此失控的三叔,狐疑着出门上班,边走边回头瞟两眼。
油箱是满的,容三少到城外飙了两大圈才冷静下来。
坐在车顶,望着波澜壮阔的大海,滂湃的心情久久才冷静下来。
一场天灾,容家从鼎盛到没落,几十口人就活了仨。
生离死别,踩尽坑洼,零落如泥。
望着潮起潮落的海面,容三少狠狠吸了几口烟丝,再缓缓将白雾吐出来。
他答应过老头子,容家会东山再起的。
不食言!
……
休假无聊,姜宁吃完饭带着狗子出来广场散步。
尖嘴猴依旧在帮老婆拉客,见到她大大方方打招呼,“姐,回来啦。”
姜宁坐下来休息,“你们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尖嘴猴干劲满满,“有你跟豆豆的照顾,我们生意还不错,老大已经在建红砖房了,我跟美丽再努力半年左右,也能住上新房子。”
尖嘴猴给她泡了壶金银花茶,“姐,秦牧调到别的城市去了。”
姜宁微微蹙眉,“什么时候的事?”
尖嘴猴鬼精鬼精的,他开口这么问,不会以为是她在背后动手脚?
豆豆没说,姜宁还真不知道。
尖嘴猴在旁边坐下,“他接的任务很危险,但晋升比较容易,老大都愁死了。”
就这么个宝贝疙瘩,天天让人提心吊胆。
姜宁能说什么,“小牧是成年人了,他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没生过孩子,但她养过孩子,确实很不容易。
姜宁理解秦川身为老父亲的担忧,但她也相信豆豆,而且不想干预小年轻的事。
“去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
豆豆没提,还真看不出什么,天天为万亩农场忙碌。
姜宁有话直说,“豆豆明确跟我和他哥哥表达过,暂时没有恋爱结婚的打算。”
“是啊,年轻人要敢打敢拼的,哪天要小牧军衔高了,能更好地保护家人。”
尖嘴猴打圆场,“等我儿子长大了,也让他参军入伍,可别像他爸这么没出息。”
姜宁微微,喝茶吃饼歇了会就回家。
回来还早,她拉着霍翊深看关于休眠仓的录像,谁知催眠曲太厉害,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霍翊深抱她回房间休息,留下来继续钻研。
反复看了两天,确定掌握技术后,两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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