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脱掉外套,钻进温暖的被窝,很快进入梦乡。
上辈子,她差点没冻死,将所有衣服裹在身上。
这一次,被窝温暖如春,真的知足了。
天冷容易犯困,赖床到十点仍不想起。
对讲机沙沙响起,“姜宁,你醒了吗?”
姜宁伸手摸过来,“嗯,刚醒。”
声音慵懒,带着点鼻音。
霍翊深关心道,“感冒了?”
“没有,还在被窝。”姜宁打着哈欠,“你跟豆豆怎么样?”
“我起来了,在给豆豆做早餐,你、要吗?”
姜宁连忙拒绝,“不用,我还不饿,等会直接吃午饭。”
狗子跳上床,用爪子扒拉对讲机,“汪!”
“哎呀……”
对讲机被扒拉到旁边。
“怎么了?”
“没事,可乐在捣乱。”姜宁连忙捡起来,“不跟你讲了,就这样。”
“嗯,注意保暖。”
关掉对讲机,姜宁想揍狗子,谁知它在床上蹿起来。
旋转,跳跃,不停歇。
然后,一头撞进姜宁怀里。
“你这个家伙。”姜宁扯它狗嘴,“怎么会这么坏呢。”
狗子钻进被窝,亮澄澄的眼睛望着她,不忘歪脑袋卖萌。
姜宁给它裹了条毯子,撸着狗头道,“上辈子这个时候,你待在哪里呢?”
到处冰天雪地,人都不知冻死多少,无法想象它是怎么活下来的。
连皮都给冻掉了,带着满身脓疮。
姜宁不敢回忆那个画面,眼睛湿润道:“可乐,这辈子不会了,我会让你过好的。”
“呜呜。”铲屎的怎么了?
爪子扒拉着她,安慰。
“我没事,你也会没事的。”
赖到十一点多起床,进空间刷牙洗脸。
外头冷穿得多,进来热得冒汗,幸好待的时间不长,否则冷热交替非得生病不可。
房间有电暖器,感觉温暖如春,打开门跟冷刀子似的。
电暖器跟蓄电箱不能拿出来,但兔子老待她房间不是回事。
翻了下,兔崽子光荣牺牲一只。
将另外的房间收拾出来,再取出张懒人沙发垫上电热毯,将兔子们转移过去。
同时,不忘叮嘱狗子,“可乐,你盯着它们,不准咬电线,不准在电热毯上大小便,否则红烧了它们。”
狗子表示收到,摁住大灰龇牙摩擦:听懂没有?说话!
给屋里换气,然后在客厅生炭炉做样子。
抱着滚烫的橡胶热水袋,姜宁站在阳台望向远方。
昨天还是洪水翻滚的城市,却在一夜之间被冰封。
没了雨声,四周寂寥得可怕,仿佛连时间都是停止的。
哪怕重新经历一次,姜宁心中依旧充满恐惧。
好在,温度没有继续下降,给了人类稍微喘口气的机会。
但-19度对南方来说,依旧是惨绝人寰的灾难,手机已经无法打开。
关上门窗,将工作一夜的取暖器关掉,重新换上新的两台,以免过度使用报废了。
取暖器加炭炉,客厅总算有了暖气。
天儿冷要喝热汤,姜宁取出牛腩炖萝卜,青菜跟米饭,给狗粮加了冻干罐头。
靠着取暖器,吃得喷香。
吃饱不想洗碗,往空间一扔,囤着以后再洗。
开窗散味,然后抱着热水袋翻看医书。
郑伟丽敲门打招呼,确定彼此还活着就行,连门都没有开,急着回去钻被窝。
张超冻感冒了,幸好有药在身边。
刚要午睡,对讲机响起,“豆豆今天不上课,可乐要锻炼吗?”
姜宁尊重狗子,“可乐,你想锻炼吗?”
可乐歪着脑袋,半晌才起身,“汪!”
一天不奔跑,浑身不舒服。
姜宁打开门缝,将狗子推出去,走你!
很快,楼梯传来跑酷的声音。
有点担心它,想想还是出去了。
狗子的貂皮大衣脱了,正拿在霍翊深手里。
多跑几圈后,他接着将狗子的羊绒衫脱下。
到最后,连恒温衣都脱掉。
姜宁有些担心,“它不冷吗?”
霍翊深科普,“马犬能快速适应各种恶劣环境,捂太多反而不利于运动。”
别看毛发短,但非常密实,能起到很好的御寒作用。
运动起来热得快,但狗子汗腺没那么发达。
姜宁抱着热水袋站旁边,发现霍翊深并不臃肿,连貂皮大衣都没穿,“你不冷吗?”
“冷。”
啊这……那怎么办呢?
想着礼尚往来,她将热水袋递过去,“给你。”
霍翊深没接,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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