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位,暴戾乖张。
因为改进派,新皇派的事情,总担心有人要反了他,十分猜忌多疑,不仅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对于朝堂大半的官员都满是提防。
可能只是一个语句用错了,便要迎来灭顶之灾。
皇帝想收拢权力,而受了不公待遇的人,更想立新帝,改帝制,改进派之人,便是想直接废了皇帝这个位置。
各有各的想法,争斗不休。”
赵元乐:“哦,是这样啊。”
跟她知道的历史果然是有出入的,这里毕竟是另外一个世界。
陈墨颍说起这些,也很感慨。
“那时候挺乱的,人才也不少,但各自为营,很难把力气使在一处。
我的表姑,也就是我奶奶那边,遇上了一些说不清的事情,成了那个倒霉蛋。
碰巧的是,我爹正在那边上书院读书,正碰上了这一场大事故。
来人很凶狠,是奔着灭口去的。
上又有皇帝给这些人撑腰,陈家本家也有分歧,他们便只能艰难到处蹿逃。
可亲戚有时候也自身难保,我表姑家本来人丁稀少,好些死在了逃窜途中,结果就剩了我爹与表姑
想来,我爹年纪最小,当初能活下来,肯定不是单靠自己。”
说起这些,陈墨颍也很感慨。
“具体是怎样,我爹再不肯多说,只说是他这条命都是外祖家给的,而外祖家就剩下表姑一个了,他永远还不完这份情。
所以,只要表姑一来,无论干什么,我爹都不敢吭声,只会附和。
也是因为那段时间的经历,我爹也没什么功利之心,没想过混官场,就爱过点平和的小日子,每每看到可怜之人,便忍不住掏钱。
他还从小教育我,要多做好事。”
说到这里,陈墨颍笑道:“你觉得我花钱大手大脚,还觉得我娘如此,那是没看到我爹的耳根子有多软。
其实我已经算是我家第一节 俭的人了。”
赵元乐听完这些话,也是感慨,但她更好奇另外的事情。
“那,你表姑家那边,有孩子吗?”
陈墨颍:“好像只有我表姑的孩子了,她现在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都抱上了。”
赵元乐:“是在家族生变时候有的?”
陈墨颍摇头:“不是,那时候我表姑也还是个姑娘呢。”
赵元乐又问:“那你表姑家还有其他…”
陈墨颍也摇头。
“没了,都没了,后来我表姑还将小儿子过继了一个去继承香火。”
如果是这样…
赵元乐眼神中就更多了疑惑。
那为何这一位表姑对着幺儿表现那么怪?
陈墨颍也觉得赵元乐表现很怪。
他坐在一旁,翻看着赵元乐带来的苕皮,问:“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些,还专门问我表姑家,是有什么事儿吗?”
赵元乐一瞬沉默,想了想,决定跟陈墨颍说实话。
将那天的情况描述了一下后,神情更凝重的是陈墨颍。
他看看赵元乐,还好,看起来不是很像。
可别是亲戚啊。
虽然按照血缘关系来说,就算真是什么亲戚,那也是三服以外了,可…还是别啊。
他接过赵元乐带来的东西,起身去了屋内。
他让赵元乐现在先自己到处逛逛,他要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一趟。
赵元乐站在养猪的院子内,跟自家这三头猪亲切交流。
她忍不住提醒陈墨颍。
“真不一定啊,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
回应她的是安静,安静过后,便是陈墨颍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
他:“我也是有日子没回家,这次只能失陪了。”
赵元乐看着陈墨颍离去的背影,挠挠头。
她觉得吧,其实也不用这么激动。
这只是一个可能,说不定猜错了呢。
陈墨颍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元乐与自家这几头猪友好交流一番,再参观了一下陈墨颍自己种的菜之后,也回了家。
现在算是一年之中比较闲的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聚在村口干点闲事儿,开始吹牛了。
赵元乐路过村口时候,有人大着胆子问她。
“诶,乐乐啊,你家的那些母猪,还有多久生啊。”
赵元乐看了他们一眼,直接道:“这次生的不卖了,都留着自己养。”
得到这个回答,好些人肉眼可见的失落。
他们便开始后悔,之前的时候为什么不先找人要了。
赵元乐想了想,又道:“下次吧,下次也没多久,可能开春就生了,正好合适养。”
听到这话,这些人的脸上又有了笑容。
回到家中,赵元乐抽空看看账本,然后去溜了下小毛驴。
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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