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鹤脚踩刚冒芽的小绿芽,脚下的泥土松软,鼻子吸进的空气清凉。
山上的树挨得不近不远,阳光正好能从树于树之间泻下来。
各种野草闲花不少, 抽条憋着爆芽。
环境是没的说。
山底下拉了很厚很大的防护网,布满荆棘,高度比旁边的树还高。
狗子知道危险,靠近会被划伤, 不靠近荆棘。
石鹤戳了戳, 荆棘是铁制的, 很锋利。
顾煜:“我加了三层防护网,每天巡查。”
走的汗都出来了。
“辛苦了,顾师傅。”石鹤掏出小手绢, 给顾煜擦汗:“给你擦擦汗。”
“不辛苦。”顾煜:“你亲亲我就不辛苦了。”
“亲亲 ”石鹤踮起脚真的要亲。
顾煜把石鹤夹在自己和树之间, 狂亲。
主人在啵嘴, 狗子在附近自由活动。
已经习惯, 可以最大限度的自娱自乐。
开春种地。
石鹤周一到周五上学, 周六周天种地。
时间管理大师。
那地之前有人开垦,有地的形状。
周末天好, 石鹤会拿着锄头翻地。
把地翻一遍。
一个人挥舞锄头,一个上午就全身酸痛,站不起来,手举不起来。
“啊啊啊啊,翻个地好累啊!”
“现在哪里是人硬翻地了,不是用机械就是用耕牛。”顾煜看到石鹤力尽的惨样,又心疼又好笑:“咱去下面村子逛逛,看看有耕牛卖嘛!有牛帮你,你也能轻松点。”
这个主意好,石鹤支棱脑袋:“可以。”
下面就是村。
石鹤和顾煜找个晴天,下山了。
石鹤从小在村里长大,和村里老人交流无障碍。
“叔,有没有养牛卖牛的地?”
“有。”在门口乘凉的老头抽着烟,指了个方向,那边有。
“运气真好。”
顺着老人指的方向走下去,听到了牛哞哞。
石鹤招呼顾煜快快过去。
果然有一户人家卖牛。
三轮车是个简易牛栏,有人扯着黄牛鼻环往上拉。
黄牛牵着鼻环不肯上车。
“哞哞哞。”黄牛叫的特别惨。
主人使劲拉它的鼻环,鼻子都被环都拉出血了。
黄牛不肯走,主人预备拿烧红的烙铁赶人了。
石鹤看了不忍心:“这头牛多大了,我买了。”
“年轻人,你心还怪好的。”
“多少钱出?”
主人狮子大开口:“五万。”
这头牛年纪大了,虽然没有到走不动道的地步,但是也是老年牛,小牛青年牛都卖不了五万。
这个价,把围观群众和买家都惊呆了,这不是狠狠的宰人嘛?
石鹤也不傻,五万一头老牛,是高价了。
人群里有人不愤:“你爹这么多年一个人过,你也不回来看看,他一死你就回来了,他养了这么多年的牛,你可急着卖了。还出个这么高的价,真丧良心。”
“一万,我们不非要你的。”顾煜压着价:“我是来买牛的,你们谁家要是有牛,黄色的,温顺的,能下力气的,我们挑挑,顺眼就收了。”
人群里家里倒是有牛,但是是红色的:“红色的行吗?”
“我家长辈和红色犯冲,今年不要红牛。”
“小牛行吗?”
“不行,太小了。”
主人见顾煜在一一筛选,害怕真不要黄牛了:“一万就一万,你想要就拿走。”
想耕地,到头来只从村里买了只老黄牛。
老黄牛的引绳交到石鹤手里,老黄牛乖乖的跟着石鹤走了。
顾煜爱死石鹤的小模样了。
什么老黄牛老水牛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石鹤喜欢。
老黄牛温顺,石鹤给他盛水,卷着舌头啪嗒啪嗒喝。
石鹤摸摸老黄牛的脑袋,毛毛真够刺挠的。
牛的鼻子伤着不耽误干活。
有牛就是不一样,俩星期就把地翻完了。
老黄牛虽然老了,但是干活比石鹤快多了。按照石鹤的速度,半年都翻不完。
老黄牛在石鹤心里,那地位是水涨船高。
石鹤从院子里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
铺上稻草,每天吃饲料,石鹤有空还会给他梳毛。
老黄牛毛毛很久没有被人打理,都打结了,梳不开。
石鹤会伺候,也舍得给好东西,把老黄牛伺候的油光水滑。
除了来耕地,黄牛也没有活了,来养老来了。
老黄牛水灵灵的大眼睛,可认准了石鹤心软。
家里的猫猫狗狗可害怕牛牛。
这个庞然大物,他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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