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嘉应该不会失望才对。
温叶正思考着,忽而瞥见徐月嘉索要的目光,她微挑了下眉道:“我这就去拿。”
话罢,她起身走进西侧书房,从徐月嘉不曾踏足过的一处角落,抱回一个小木箱子。
她将小木箱子放到桌上道:“都在这儿了,我给郎君的生辰礼。”
徐月嘉眼熟这个箱子,她那日从松山书院的藏书阁出来,身边跟着的婢女怀里抱的就是它。
温叶催促:“打开看看。”
箱子没落锁,徐月嘉轻而易举就掀开了箱盖,视线扫过去,整整齐齐码着三本书。
温叶道:“之前见郎君好像在翻找大晋以前朝代留传下来的有关律法修撰的书籍,我就想着松山书院的藏书阁有好几百年的历史,说不定能寻到郎君没看过的。
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这几本,郎君喜欢吗?”
徐月嘉动作轻缓地翻了其中一本,过了一会儿,抬头向她确认:“生辰礼?”
温叶颔首:“对啊。”
她方才不是说了。
“不过郎君只能留它们一个月。”温叶只借了一个月,后面还是要还回去的。
徐月嘉:“……”
关于生辰礼,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结果还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半晌后,他问:“你是何时发现我在找有关律法修撰的书籍?”
温叶怎么可能说真话:“当然是因为我足够细心。”
徐月嘉回想起前院那几个愈发圆胖的小厮,心中有了数。
“郎君喜欢吗?”
“喜欢。”
无惊无喜,看着似乎一般啊。
温叶出声试探:“时辰不早了?”
徐月嘉合上箱盖,接道,“我去洗漱。”
温叶:“……好。”
两刻钟后,徐月嘉手持一本经书,坐在床沿。
温叶从侧间出来,往床榻的方向刚走没两步就发现了。
男人手中的经书是她先前看的那本。
许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徐月嘉自觉放下经书,抬眸与她对视。
这么好的日子,总要做点什么庆祝一下。
……
温叶觉得今晚的徐月嘉有些沉闷,方方面面上。
所以,还是对她送的生辰礼不满意?
温叶想了想道:“其实我还给郎君准备第二份生辰礼。”
徐月嘉闻言,目光无声落向她。
温叶:“……不是我。”
勾着男人脖颈的手臂松开,温叶从床里角侧摸出先前做好的兔耳朵,往自己头上一戴,问道:“好看吗?”
徐月嘉眼神明显有了变化。
结果下一刻,兔耳朵就戴到了他头上。
“不过我觉得它和郎君更相配。”这是温叶特意准备的彩蛋。
徐月嘉:“”
虽然很荒诞,但他的心,的确在此刻才真的落到实处。
她的第一份生辰礼,太过正经,令他感到很不真实。
徐月嘉顶着一对兔耳朵,抬眸注视她:“好看?”
温叶诚实摇头:“不好看。”
“但是好玩。”
她一语双关。
徐月嘉默了一会儿,道:“我明日也休沐。”
温叶:“”
谁教他这么说话的。
不过从徐月嘉的反应来看,他似乎更喜欢她准备的彩蛋。
好老师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这是温叶从被褥里钻出来后, 脑海里冒出的唯一一句干净的词。
温叶长舒一口气,扭头去看身侧之人,眼角自然而然滑下一滴不知是汗还是泪, 开口时嗓音有些哑道:“刚刚那招, 我好像没教过你。”
徐月嘉不知从哪拿来一方干净的帕子,俯身去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
嘴上回道:“嗯,是没教过。”
温叶慢半拍,反应过来后直视他问:“你偷看我书?”
徐月嘉收好帕子, “光明正大。”
温叶手里捏着已经不太能撑起来的兔耳朵,扬眉:“这可不像是郎君的风格。”
“你今晚很不一样。”
温叶说得含蓄, 徐月嘉今晚好像从小白兔进化成了山林狼王。
以往他对待这种事的态度虽不抗拒, 但也不会有多热衷,她怎么教, 他就怎么做, 从不会越出分毫。
过去,‘循规蹈矩’很适合来形容夜晚的徐月嘉, 而如今
“你教我的。”徐月嘉目光往下移,下一刻, 温叶手中快被玩坏的小兔耳朵得到解救。
温叶望着突然空空如也的手, 颇为无语:“郎君这顶帽子扣得倒是利索。”
徐月嘉不疾不徐道:“是你说, 感情都是靠你来我往的维系,方能持久。”
温叶努力回忆,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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