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的。
温叶让云枝给徐月嘉切了一牙,道:“我打算在嫂嫂生辰的时候,亲自做一个蛋糕送她当生辰礼物,郎君认为如何?”
徐月嘉掀起眸,看向她:“你很缺钱?”
温叶差点没忍住飞给他一个白眼:“郎君难道没听说过‘心意值千金’吗?”
徐月嘉懂,但还是在晚膳后命人送了一箱银元宝。
温叶:“”
她此刻非常想知道,在徐月嘉心里,她到底是何种形象。
为了保密,除了徐月嘉外,只有西院的人知道温叶在做一种新式点心,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种新式点心是准备做给国公夫人的。
温叶让他们不许往外说,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们具体做什么用。
心意十足的生辰礼当然要作为惊喜出现。
而西院的大部分人也都习惯了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二夫人,大都以为二夫人研究新式糕点是无聊打发时间呢。
只有徐玉宣切身感受到自己最近似乎少了个玩伴,有些失落。
纪嬷嬷隐约猜到一点,可她并没有多事,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专心带小公子。
今儿是国公夫人生辰,二夫人一早便去了临水阁。
徐玉宣终于能来西院,却又扑空了,此刻难免有些小情绪,他抱着小杌凳走到正堂外墙边,然后放下小杌凳,坐上去。
小小一团的背影,居然让人瞧出了一股子可怜劲儿。
纪嬷嬷看了不由得有些心疼,不过也没有要抱他去找人的意思。
今日国公夫人只邀了几个好友及亲眷,连小世子、二公子还有国公爷白日里都得避开。
小公子就更不好去凑这个热闹了。
是以纪嬷嬷安抚道:“不若老奴踢毽子给小公子看?”
上回那次是意外,纪嬷嬷不容许自己失败,待两条腿一好,便开始每日练两刻钟到半个时辰的踢毽子。
小半月下来,她已经不会踢酸腿脚了,且一次能踢十个以上。
徐玉宣大概也明白嬷嬷不会带自己去找母亲,便退而求其次点了点头。
他还乖巧地说了句:“嬷嬷,辛苦~”
纪嬷嬷顿时笑开:“嬷嬷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
陆氏的生辰宴没摆在正院,而是在偏院临水阁。
这儿虽不大,但却是国公府风景最好的一处,是按照陆氏出嫁前住的院子,专门改造的。
生辰宴摆在这,也有种特别的意义。
来赴宴的人,都很默契地喊陆氏的闺名。
陆氏以前的闺中好友,温叶只认识一个七婶于氏,今天又认识了几位。
有翰林学士家的儿媳、刑部尚书家的嫡长孙媳以及大理寺少卿夫人。
再加上两位姑母以及表弟妹姚氏,刚好坐满一桌。
陆氏出嫁前的好友不止这些,只是嫁了人后,有些人心境因环境而变,不适合再有交往,几年下来,就剩这几位了。
翰林学士家的儿媳夫家姓孟,郎君在家中排行第四,本姓柳,温叶问了才知道,她与娘家二嫂柳氏同出一族,只是早年因为战乱,两家祖上迫于无奈分路,到孟四夫人祖父这一脉时,两家才渐渐有了联系。
孟四夫人一早就知道族妹柳茹嫁的就是自己好友弟妹温氏的二哥。
好友生辰愿邀温氏一起来,孟四夫人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因此,几人里,她对温叶好感最明显。
郑氏是蒋老尚书的嫡长孙媳,她郎君也在刑部做事,算是徐月嘉的下属。
郑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先帝在时,由于郑家一直不表明态度,屡被几位夺嫡的王爷打压,郑氏的祖父父亲还要几个兄弟们差点被诬陷下狱。
最后还是徐月嘉在关键时刻找回了足够洗清郑家嫌疑的证据,郑家才能够化险为夷。
此事之后,徐月嘉就被调离盛京,几年不得升迁。
因此郑氏一直对国公府心存一份愧疚,而今日在见到温叶后,这份愧疚便自然而然转移到她身上了。
大理寺少卿夫人娘家姓陈,她是陆氏打小的手帕交,会走时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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