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捏腿,“我不能辜负额娘的看重才是。”
同时,正院里陈嬷嬷也在同宜筠闲聊,“太子妃这下可是能清闲不少了。”
“还是嬷嬷了解我,这儿媳都进府了自然是要慢慢将府中事务交给慕然的,我好躲躲懒才是。”宜筠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我好去处理些旁的事情。”
“再说了,太孙新立,我将这管家权交给太孙妃,外面的人自然会明白我和太子对皇上立太孙一事喜闻乐见,也免得有心人大做文章离间太子和太孙的感情。”
“太子妃做的事这么多年老奴看的明白,太子妃您是最有成算的那个呢!”
“谷荷,你瞧瞧,陈嬷嬷现在都会说这些漂亮话儿了。”宜筠打趣着说道,一时间正院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上了笑意。
弘晖大婚后,宜筠便逐步的将毓庆宫的开支用度等一应事务渐渐的交到了慕然的手上,宜筠也派了心腹跟在慕然身边以便于慕然尽快的上手,自己则更多的去关注之前铺设的各种铺子。
“太子妃,染墨斋的事情办妥了。”谷荷轻声走到宜筠的身边说道,“都按照您的吩咐,没有被发现刻意的痕迹。”
“那就好。”宜筠伸手看了看自己白嫩细长的手指,似是有些享受这种事情在自己预想轨迹中发生的感觉,“这种事情只能是让别人发现,哪有自己往外说的。”
说着说着,宜筠似是也被自己的话逗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陈府,陈廷敬正在书房里看书,管家端了一杯清茶进来,“老爷,听说染墨斋是太子妃的铺面。”
“染墨斋?就是那个在各地都开了铺子的染墨斋?”陈廷敬放下了手中的书,有些惊讶的问道。
“正是。”
“消息是如何传出来的?染墨斋开设至今也有许多年了也没见传出来同太子妃有关的消息啊。”陈廷敬的政治敏感度让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去年因为太子去扬州处理科举舞弊案,极大的鼓舞了读书人的气势,因此自打那件事情过后染墨斋的生意就比之前好。”管事知晓陈廷敬会深问,因此一开始就将事情调查了个清清楚楚。
“加上今年皇上再次鼓励各地办学,不仅是染墨斋,别的铺子墨砚一时间便有些供应不足。”管事说的颇有些眉飞色舞,“但前些时日染墨斋突然供上了,价钱也没有上涨。”
“但有人在染墨斋新供应的墨砚之上看到了乌拉那拉家的标识,所以才有了现下的局面。”
陈廷敬闻言点了点头,“乌拉那拉家的三爷是个酷爱学问的,加上府内办有族学,有墨砚的储备也是正常。”
“可不是,太子妃本来还是不想出这个风头的,若不是乌拉那拉家自觉担不起这样的美誉,所以才说出了太子妃。”
“染墨斋这么多年为读书人提供了不少便利,太子妃心善。”陈廷敬知晓事情来龙去脉后不由得慨叹道。
胤祯的贺礼
许多如同陈廷敬一样的直臣在得知染墨斋的事情后,都不由得赞了几句太子妃心善。
而染墨斋在这件事情被曝出来之后更是对铺子内的一系列产品进行了降价,将民间对于宜筠的好感度又拉高了一个层次。
再加上之前太子和太孙两位殿下的事迹,一时间众人对于大清的未来有着前所未有的美好期盼,与此同时的是,在这样的舆论下,那些本想提一提扩充太子后院的人也默默的闭上了嘴。
毓庆宫,弘晖的院子里。
“殿下今日回来的本就晚些,殿下该歇一歇少费些心神。”慕然端着参汤走到弘晖的跟前,轻笑着说道。
“如今皇玛法将许多差事都交给我了,阿玛那边也有不少的事情处理,我这边也只能多忙些了。”弘晖放下手头的折子,笑着将杯盏中的参汤一饮而尽。
“殿下为政务操劳,妾身也帮不上殿下什么,只能顾好殿下的身子了。”慕然闻言点了点头,“只是难免心疼殿下的身子,额娘总是提醒妾身莫要让殿下过于操劳。”
弘晖笑着拉起了慕然的手,“我知晓额娘将府中的事务交到你手上了,你这些时日估计也忙的紧,可还适应?”
慕然听着弘晖的话心里高兴极了,“妾身刚嫁给殿下,额娘就信任妾身将府中的事务交给妾身,殿下又对妾身极好,妾身说句托大的话,只觉得自己是有福气之人呢!”
“你能明白额娘的苦心就好。”弘晖见慕然对宜筠极为仰慕,更觉得慕然同自己一条心,“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去问额娘便是,还有玛嬷那里,也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妾身明白的。”
新婚燕尔,在一块难免会擦出火花,不一会儿的功夫屋子里便有动静再次传来,高汲连忙挥退了周围的下人,守在门外脸上也是一片的喜色。
有动静好啊!有动静日后才会有小主子,他们这做奴才的,不就是希望主子过的更好吗?
几日后,一封来自福建地区的信件几经周折抵达了弘晖的手中,弘晖看着信件上的“胤祯书”三个字,神色颇为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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