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待再三确认后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去,果然看到顾梓方笑着朝自己挥手。
“弘晖,这后山的花开的真好,你也来瞧瞧!”
“这就来了!”弘晖咬牙切齿道,大格格和明月见状也只得跟着一起前往后山。
后山的亭子里,朱必锴显然一副在此等候多时的模样让弘晖看的牙酸。
弘晖若有若无的挡在大格格和富察明月面前,“必锴哥哥,你怎么来了?”
“喏,来这里赏花。”朱必锴动作流畅的给在场几人斟茶,骨骼分明的手连斟茶都叫人赏心悦目。
“这周围怎的没什么人?”弘晖又扫视了一圈,警觉的问道。
“刚才有个傻子过来,被我轰走了。”顾梓方不客气的端过茶盏,一口气将茶水喝掉。
“请。”朱必锴将茶盏放至大格格跟前,眉眼温润的说道。
大格格见状微微颌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轻抿一口,“清醇宜口,回味甘甜,好茶!”
朱必锴闻言脸上的笑意越扩越大,“看来大格格也是喜茶之人。”
“我大姐不喜欢饮茶,喜欢喝牛乳!”弘晖不合时宜的插嘴道,自己可算是看出来必锴哥哥的算盘了,都快打到大姐身上了。
大格格闻言面颊微红,怒嗔了弘晖一眼。
弘晖见状连忙作揖讨饶,后又笑不露齿的表示自己要回府了,也不待朱必锴的回复便着急的带着大格格和明月往回头,活像是后面有什么吃人的恶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梓方笑得毫无仪态可言,“想不到弘晖也有对你如此防备的时候。”
朱必锴无奈的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难也认了。”
顾梓方闻言摇了摇头,痴儿!
太子的秘密
在毓庆宫里无处发泄的太子再一次踏上了去京郊别院的马车,而这一次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从毓庆宫到京郊别院的每一处几乎都有乔装打扮过的人看着马车从自己面前快速驶过。
京郊别院。
胤礽直接走向挽心阁,红玉听到何柱高声念唱的声音,娇嫩的脸上瞬间浮上惊喜的神色,如同一只欢快的蝴蝶翩翩行礼:“见过殿下!”
胤礽随军前往科布多这几个月的时间,红玉日日都在窗边望着科布多的方向,一天一天的盼着胤礽归来。如今终于盼到了,红玉眼神从胤礽身上扫过,待确认了胤礽并未受伤后长舒了一口气,“殿下平安归来就好。”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到了胤礽敏感的神经,胤礽听到后目光一滞,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一把抱住红玉便往内室走去。x
“殿下,这是白天”红玉俏脸通红,又急又有些不知所措。
而胤礽闻言手上的动作倏然停下,嘴角还有些若有若无的凉意,“若你不想,本宫便回去了。”
红玉一听下意识的抓住了胤礽的手,胤礽无言的嗤笑了一声,丝毫没有顾忌的覆身而上
两个时辰后,红玉呆呆地靠在床上,一旁的珊儿试图扶红玉去沐浴。
红玉无力的摆了摆手,“珊儿,你说我现在算什么?见不得光的外室?殿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小姐!”珊儿一听红玉的话便红了眼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姐莫要轻贱自己。”
“轻贱”红玉目光呆滞的来回呢喃着,手指关节因握的太紧而泛白
另一边,走出挽心阁的胤礽仍觉得心中一团邪火憋得难受,便转而朝着别院所谓的“禁地”走去。
无人得知,这个着实称不上大的京郊庄子下面,掩藏的是惊天的龌龊。
何柱跟在胤礽身后目不斜视的走着,对面前的人间炼狱司空见惯。
该如何形容这里呢?瞧起来颇为华丽的院子,里面却关着将近十个女子,这些女子被统一关进偏院里,明明这个宅院的主人有泼天的富贵,却偏偏叫她们衣不蔽体的活着。
胤礽走进正院,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便谄媚的将刻着几位女子名字的牌子递到胤礽的面前,竟是与皇帝召嫔妃侍寝的流程分毫不差。
胤礽的手轻轻从一个个牌子上划过,最终在一个牌子上顿住,管事见状连忙弯腰退下,不一会儿,一位衣不蔽体的女子,被人强硬的拉进了正院里
哭声、惨叫声渐渐响起,何柱依旧如同门神一般站在房门口,管事见状连忙端着热茶上前,“何公公,喝点水。”
何柱斜睨了那管事一眼,“有话快说。”边说边接过了热茶,轻轻一嗅,好茶!
“何公公,殿下的心情是不是不佳啊?”管事小心翼翼的问着,偏生今日殿下点的是个烈性儿的,若一会儿惹了殿下不虞,这一个院子的人都得遭殃。
何柱一听便知管事的潜在意思,皮笑肉不笑道:“这些事情就不是我们能揣度的了。”
偏院的女子们听着正院里传来的不绝于耳的惨叫,都颤抖着紧紧环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女子们一个个生的花容月貌,仔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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