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由?就因为不想回去伺候我父母?还是当真看上别人了。”
疏桐冷眼旁观得很,甚至不愿意同他一起站着,只孤单地寻了处坐下来,兵来将挡地静而思,“随便你怎么说吧。有泼我脏水的这个工夫,不如拿出点证据来,哪怕判我净身出户,孩子归你,都行!”
“姜疏桐,你到底哪根筋不对!”
“我哪根筋都不对了,满意了吧。”
夫妻俩这样剑拔弩张地,边上一言不发地曲开颜看得寒毛倒竖。
再听疏桐道:“我和一个处处要在别人身上找问题找借口的人,过够了,满意了吧!”
“我说你父母是你们兄弟俩的责任,你说我不愿意和你父母住、不愿意伺候你父母。我说你永远看不到妻子的重要性,你说我要你把我放在头一胎的位置。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处处来攀诬我的姊妹,我说过的,你回回觉得是开颜引我们有口角了,我说得再清楚不过,我爱我的家人、姊妹,谁人都不会成为我们的主要矛盾的。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从来!”
“你儿子的认知都觉得你出现就是带我们回去了,你儿子口里别的叔叔好,仅仅因为人家比你对孩子有耐性,人家愿意陪孩子玩。而不是你口里的忙、累,生意最大。”
“你听明白了吗?”
“从你觉得开颜和周乘既这种相处是愚蠢是锋芒不露的心机开始,我就不想再忍耐这桩婚姻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什么了,姜疏桐你还不是承认你跑神了。”
曲开颜听到个敏感的词,腾地站起身来,径直灭了手里的烟,走到疏桐身前,替她招呼也是驱逐,“贺文易,你特么嘴里乱喷什么啊,什么跑神,谁特么跑神!你没耳朵也没脑子了是不是,她说了这么多,你一句听不懂是不是!她是烦你了,烦你自我凉薄自私!烦你们贺家钱没他妈几个,倒是很爱给自己充豪门脸面,其实狗屁不是,听懂了吗!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贺文易听清曲开颜的话,一把薅住她领口,把她往边上一搡,嘴里骂咧且十足鄙夷,“呵,是,我们家不是豪门。你们曲家才是,所以你才有对男盗女娼的父母。曲开颜,你少他妈管我们夫妻的事,不是因为你,疏桐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话音将落。门口有入户门打开再阖上的动静。
厅里的人闻声,悉数看向了门口。
周乘既忙完一天事务才归的冷落与旁观。寂寂然,他没有换鞋,径直进来了。
曲开颜看在眼里,这昭示着周乘既此刻心情很糟糕,他才罔顾教养和洁癖。
晚归的人,旁若无人地只朝曲开颜说话,“有东西吃吗么,好饿。”
曲开颜过来拖某人的手,“去厨房找东西吃,走。”
周乘既嘴上喊着饿,却脱扔了西装外套,看清来人,待客的礼数,静默地走到贺文易面前,知会他,“你老是不要她管你们夫妻的事,那么起码也得做到别登人家的门。我觉得这是起码的常识。”
周乘既比贺文易还高半个头。两个这样的身高的男人虎视眈眈地对站着,曲开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连忙来劝周乘既,想把他拖开些。
岂料,贺文易无端一声冷笑,上下打量的蔑视,朝周乘既,“说真的,周先生,你家世也不赖的,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你到底图这女人什么。她老爹嗑药嫖学生,老妈又和别的男人乱搞,你到底知不道啊,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会传染的。你眼中圣洁的大小姐,可是二十岁就和离婚的男人来往的主啊。”
“所以呢,她和已婚的男人来往了吗?”
“……”
“她和你们夫妻不睦到底有什么直接关系?”
“……”
“即便她父母真的男盗女娼了,你太太要和你离婚,就得她负全责了?你太太三岁小孩子,要别告诉妈妈就不告诉妈妈了?”
“你对你的婚姻失责失职就全没事人觉悟了?”
“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周乘既说这番话前,曲开颜已经沉默到语塞了。因为贺文易那些胡乱指摘甚至口不择言地起底。她一时像罹难的人,下意识想逃避面对灾难重现。
而疏桐痛心疾首之下,听清周乘既这样的话,醍醐灌顶地明白了什么。她知道周乘既的为人不会乱置喙什么的。
她径直问周乘既,“什么意思?”
贺文易见状,忖度的目光,像是狐疑也是狡诈,他只觉得这姓周的不过在诈他罢了。
想来拉妻子的手,岂料疏桐执意要周乘既说。
周某人也不避讳,只轻微点头,“嗯,疏桐,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一下。孩子在家里。”
贺文易听他这话,觉得十足地挑衅,他不允许周乘既这样扮君子地同他的妻子说话。
说着,便重施旧技般地揪周某人的衣襟,可贺文易忘了,对方是男人且高他好些,又一身的怒意难掩,因为他冒犯了他的人,还在后者他们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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