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式的。即便江岑这一篇也还是无厘头撞他脑门上了。“更?”
某人一字诀地反问过来,“我比谁更?还有,我为什么要和谁谁谁比,嗯?”
曲开颜一时哑口,她心里叫着呢,你就是更啊。但她不敢秃噜出嘴。
周乘既便怪她没有心,“我为谁好?你当我在这扮清高呢,是吧。那我就清高一回给你看看。曲开颜,我跟你讲,男女那事,男人不主动没几个能成得了的。换句话说,你以为的那些女人投怀送抱,那都是男人偷换概念的话术,半推半就的狡诈罢了。”
“我真清高,你的那瓶桔子罐头烂在陈家楼上你都打不开。”
曲开颜这个无厘头的笑点,关键时刻,周乘既在那发无名之飚呢,她忍俊不禁。
对面人,松解领带,见她这个样子,更是生气。干脆把解下来的领带扔她脸上。
他径直拿衣服去洗澡,曲开颜气呼呼,喊他名字也不理。
周乘既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她帮他送去干洗了,现在沙发上的那些是她在他姑姑那里帮他拿的。
“周乘既,我头疼。”
“疼死最好。”
“喂,那你有本事别穿衣服,衣服还是我帮你拿回来的。”有人不理会她这些无理取闹。
曲开颜再玩着他的领带,跟屁虫地跟着他去卫生间,说她抱着一锅鹅还有一袋衣服上出租车的,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洋相过。
周某人:“你这辈子还有很长,以你的稳定发挥,一定会打破记录的,放心。”
“周乘既,你混蛋。”
前头的人突然脚下刹车,侧身过来,手撑在卫生间移动门边上,“嗯,混蛋的人现在要洗澡。”
“你洗你的,我进我自己的卫生间。谁管得了我,搞笑。”
周乘既被她气得,隐隐要发作。
门也不关了,随她便罢。
只一面脱衣服,一面客观陈述,这就是中国人活着要挣个屋檐,死也要埋个坟头的硬道理。
曲开颜不解,“什么道理?”
“我和你说话了吗?”
“这里就我和你。”
“哦。那么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个怪,爱和自己说话,和空气……”
周乘既还没全气完呢,只见有人急吼吼扑过来。曲开颜跳到他身上去,委屈却也是霸道着的,“周乘既,这是第一天,没人第一天就和女朋友吵架的。”
“那是他们没遇到你这么号人。”周乘既才想说他还不是担心她的身体。
曲开颜却不依不饶自我担保,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但她也自认说错话了。是的,他们都不必和谁比,谁也不是个容器,有固定刻度容量在那。
可是,这一刻,她就是想。也严阵声明,不是只有男人才有诉求,她也有。
总之,她就是有点想。食髓知味那种。
所以,周乘既湿发未干回来,由着她在上,那种新鲜恋人,新鲜的思念如倦鸟投林般地合拢而来。
于曲开颜而言,淹没简直是毁灭性的。
她好爱周乘既由着她,也无比认同了他的话。这种事情,男人不点头,确实难成。
她问他,那么这一刻,他也是半推半就吗?
坐在床边的人,醉眼迷离之态,他全没施力,所以否认她的话,“我是曲小姐的工具人。”
曲开颜听这话更想疯,从身体到一颗心,全想收紧,最好能把他这样锁住,占为己有。
他在她耳边,问她,“头还疼吗?”
“疼。”
“那显然这样是无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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