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发水里的纱布包捞起来攥干,随手挂在了柴房的木橛上,风干后下次还能煮,反复用几次才不浪费。
在这些事情上,方青莳不用两个小丫头伺候,洗头洗脸,拿着梳子仔细的把是头发梳顺,再用软布包裹好。
吃过早饭,方青莳依旧是没有困意,索性把周玲和王莺叫到身边。因为自己总是忙,两个小姑娘识字和术算的事情都耽搁了不少,得空就教一些,回头都能派上大用场。
给了周玲两个香方,让她认香方是投其所好,上面的字会读会写还要及在脑海里。对于调香上瘾的周玲学起来格外认真。
王莺不太喜欢调香,方青莳就教她术算和做账,人是各精一道,王莺学这个快的很。
李翠花收拾好了厨房和院子,也没回去家里那边,这次押镖出去的时候,儿子铁柱也跟着了,一家四口都不在那边住着,还不如在东家这边忙点儿力所能及的事。
她拿了篾筐坐在阴凉处整理草药,偶尔抬头看看天,再不下雨,山上的草药会少很多。如今村子里的人都不甘心的四处找水救庄稼,顾不得去采药,院子里的草药不多了。
敲门声传来,李翠花放下篾筐往门口去:“来啦,来啦,谁啊?”
“翠花,是我。”潘氏在外面应了一句。
李翠花打开门:“哟,春强娘啊,你这是忙完了?”
潘氏进门,往院子里看了看:“阿莳回来没?”
“在家呢,有事啊?”李翠花关上了大门。
潘氏点头:“我去找阿莳。”
听到潘氏的声儿,方青莳从屋子里走出来:“三婶儿,啥事儿?”
潘氏也不跟李翠花寒暄了,快步到方青莳跟前,低声说:“阿莳啊,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来找你好几趟了,这事儿说起来也真丢人,不过我不跟你说,心里头不落忍。”
方青莳微微挑眉,笑了:“三婶儿,说吧。”
能有什么大事?说实在的,如今在方青莳的眼里,李家庄的人闹出来任何幺蛾子都像是闹笑话儿似的,正如那句话说的,见过大海的人还能对沟渠里的死水有恐惧之心?
只不过,若李家庄的人做事不厚道的话,自己就算拂袖而去,也会心安理得。
“这不是旱得厉害嘛,她们凑到一起合计着也不能进山采药了,想要让你把当初学采药的钱还回去。”潘氏苦笑:“只因我说了句那是学采药的钱,学会了采药,进不进山采药是自己的事儿,也不知道哪个不讲理的,我家田里的庄稼都被砍倒了一片。”
方青莳点了点头:“三婶儿是好心,也是明事理的人,这事儿我记住了,进屋坐会儿吧。”
潘氏摇头:“不了,我得回去担水,庄稼眼看着要颗粒无收了,今年要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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