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水,也不知道乐临川哪来这么多精力做了这么几天还居然没有精尽人亡。只能委屈侠士白白遭受这番苦难。
湿透了的外衣沉重地掉在地上,皮肤也湿漉漉地被乐临川捂着,他的体温很高,也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修习了易筋经所致,总让侠士感觉是被块烙铁捅了,触感分外鲜明,没插几下就让他哆哆嗦嗦的站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滑,柔韧的腰肢被用力掐着拖向乐临川的怀里,白皙肌肤上青紫的手印颇有几分可怜。
乐临川从来没有耐心做什么前戏,连扩张都是捅了几下捅不进去,又被侠士的哭叫弄烦了心绪才按捺着欲望用手指草草拓开。几日里将侠士后穴教的又湿又软方便他行事后反倒良心发现知道要先用手指插几次,也不是因为心疼自己的猎物,只是发觉侠士含着泪舔湿他手指的模样又浪又媚,看的他实在心痒。
前戏没有,乐临川自然也没有心思搞什么别的花样,更多的时候是嫌侠士的衣服繁琐,一拉一扯常常将脆弱的布料扯的稀碎,布料下的皮肉也没有好过,脖颈的牙印和腰间腿根的手印重的能渗血,恨不得将侠士连皮带骨一起吞下。
若一开始侠士被这般强奸了还有骨气咬着牙一声不吭顽抗到底,那现在的呜咽啜泣很难说没有讨好他的成分。哭喘呻吟都顺着乾元的心意,连后穴都配合着搅紧了入侵的性器,好叫乐临川快些完事,免得再被淫玩上整个白天,搞的什么正事都做不了。
“…呜啊…哈…呜…后面…不行…太…”侠士被迫仰起脖子喘息,水珠顺着发红的眼角流下,不知是雨水还是被逼着哭了,呻吟混杂在暴雨里显得格外潮湿。后颈发育不全的腺体被注入了太多的信香,让他即使作为中庸都能感受到乾元有如实质般包裹的暴烈的气息。“太多了…唔嗯…好涨…”
后穴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在挨肏时流着水迎接造访者,穴口那处没有什么用处的腔体入口被磨的酸痛酥软,在此之前侠士从来没有感受过生殖腔的存在,这处仿佛含着满满一腔淫水的器官出现的莫名其妙,这几日即使是侠士一个人时也会在深夜流着水彰显存在。
明明还没有射进去,为什么小腹还是坠坠的有些满胀?
侠士手指扣紧了门框上的雕纹,疑惑一闪而过就被淹没在了铺天盖地的信香与快感之中,乐临川是他第一次闻到的乾元的味道,毕竟没有什么正常乾元会像他一样咬着一个中庸的腺体注入这般多的信香。
侠士痴痴地发出呻吟,被握着腰狠狠地撞了几下,每次都正好磨到生殖腔,一腔淫水怎么也兜不住,在穴道随着快速抽插的性器被带出来,滴滴答答地流的到处都是。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乐临川翻了个面,那副舌尖微吐双眼茫然没有焦距的痴态被看了个光,握惯了刀剑的手无力地揪着乐临川的肩膀,全靠着腰上的双手和后穴插着的性器维持平衡。
即使是这几天侠士就和认命了一样任由乐临川吃他的肏他的,这般乖顺任他亵玩的姿态也是第一次见到。对于乐临川仿佛十分受用,后穴湿软谄媚地夹着他的性器,最深处还有一处入口使着劲嘬着,越是顶弄就越是湿软。连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都是艳红的,是没有一个乾元可以抗拒的颜色。
他往前走了一步,侠士被他整个压在墙面上,性器挤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噤声,侠士颤抖地去推乐临川的肩膀,又在下一秒被灌进生殖腔的微烫的精水刺激地什么都说不出来。
原本模糊的甜香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是侠士原原本本属于自己的信香气息。几乎是同时乐临川低下头用力吮住了侠士的唇,这是他第一次这般亲昵地吻他。
廊外的暴雨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天色愈发昏暗,而廊下的灯还没有点起。只有乐临川一双如同鬣狗般莹莹发亮的眼睛,落在他还在失神中兀自喘息的猎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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