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人的肉体真的很好摸,那个胸肌跟自己的摸起来有点像又没那么像,似乎更热更滑腻,柔软的皮肤下是微硬的肌肉,随着男人的律动轻颤着。
鼻子痒痒的,喉咙又乾又涩,潘寧世努力要找夏知书,但视线就是会恰好被男人的舞动挡住,光裸的、丰腴的、充满弹性的臀肉在自己大腿上摩擦,真的要命了!
不过话说回来,夏知书的屁股也很棒,大概是天生丽质,形状真的是浑圆饱满,就算随便穿件宽松的裤子也能撑出漂亮的弧度,摸上去的手感好到让人回味无穷,比现在要好上几倍……柔软、饱满,臀肉从指缝间鼓出,又恰好契合掌心的弧度……等等……现在的手感?
潘寧世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从胸肌上被挪到屁股上了,同时男舞者看起来半勃的襠部就贴着他很憋的裤襠磨蹭。
「等等等等等!」潘寧世惊讶到结巴,手上的啤酒还是摔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是肾上腺素还是什么,他猛一下撞倒椅子整个人站起来,原本是想躲开过度的身体接触,却不想男舞者长腿勾在他腰上,一手攀在他肩上,整个人就这样掛在他身上贴的更紧了。
潘寧世发誓自己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怕舞者摔倒,眾目睽睽之下也太丢脸了,所以在发现对方掛在自己身上后便伸手去扶,下一秒就变成了火车便当的体位。
现场的观眾陷入疯狂,潘寧世也要疯掉了,他都没跟夏知书玩过火车便当!
接下来可能两分鐘也可能三分鐘或五分鐘,反正对潘寧世来说又漫长又尷尬,强尼照着火车便当的体位把他当钢管使用,模拟了好几个火辣辣到几乎称得上人体造型艺术的性爱体位。
啊……起码,看得到夏知书了……潘寧世整个人已经佛系了,他无法融入现场气氛,但可以融入钢管这个身分。
夏知书神采飞扬地随着音乐节奏拍手,好像还用口型对潘寧世说了:我下次也要试试看。
大概,潘寧世不确定,灯光太斑烂刺眼了,强尼也太过灵活了,要不是他健身有成,力气还比常人大一点,恐怕也演出不了完美的钢管。他觉得自己身处于梦境中,一个疯狂、华丽、热烈的梦境,整个人意识都飘浮起来了,彷彿踩在云端中。
最后强尼背对他,抖动着形状完美的臀肉用力蹭了两下他生理性勃起的大鸡鸡,半回过头拋了个媚眼,留下烟燻皮革的与马鞭草的味道回到舞台上。
潘寧世浑身都是汗水,分辨不出是不是冷汗,他脱力般跌坐回椅子上,差点没坐稳跌倒,被夏知书扶了一把,台上又暗下来了,第一场舞蹈结束。
「这场表演要多久?」潘寧世语气虚浮,有点承受不了的感觉。
「大概还有六场舞,两个半小时左右的表演。」夏知书安抚地揉了揉潘寧世已经乱掉的头发,手法跟撸一隻金毛没两样。「还好吗?强尼很热情,舞技也是整个舞团里最厉害的,你跟他配合得不错唷。」给了个大姆哥。
潘寧世苦笑,他并没有很想跟谁配合上演模拟性爱,他更想跟夏知书安安静静地在一起讨论书稿。
接下来几场舞蹈潘寧世都呈现一种被吓坏的小猫咪状态,紧张地缩在椅子上,高大的身躯到底为什么可以缩得那么单薄也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桌上摆的六罐啤酒全部进了他的肚子里当安慰剂了。
他完全没注意夏知书根本没阻止自己,也没关注舞台上的表演,更没有任何一个舞者跑来跟他跳贴身舞。纤细娇小的男人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眸,专注地凝视潘寧世,看着他渐渐喝醉,防备的姿势也慢慢放松了。
如果潘寧世再小心一点,他会发现自己喝的根本不是啤酒,是龙舌兰基底的调酒,酒精浓度高达二十。
「你果然喝不出来耶。」夏知书拿起空掉的罐子摇了摇,他跟叶盼南打听过,潘寧世这人不太会喝酒,平常只喝水果啤酒或者果酒,酒精耐受低,也嚐不出酒的味道,他能分辨的只有「这种酒我觉得好喝,那种酒我觉得不好喝」这种程度。
潘寧世对夏知书露出笑容,因为喝醉了看起来柔软又迷糊,眼睛弯弯地盯着夏知书不放。
「最后,现场有没有哪位先生愿意上来跟我们一起跳一场?可以让你的爱人,或者你想带上床的人,更喜欢你喔!热情的夜晚,谁不喜欢呢?」主持人杰夫的声音响起,潘寧世绷紧了下肩颈,人好像清醒了不少。
台上杰夫还在煽动观眾,说一些性暗示浓厚的言词,观眾们也热情的与他往来,但没谁自告奋勇要上台,直到四号桌的方向,有人举起了手。
现场安静了大约半秒,紧接着欢呼跟口哨声又炸开来。
「这位英俊的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杰夫伴随一束舞台灯来到四号桌边,举手的是潘寧世,他已经脱下皮外套,里头那件深烟灰色休间衬衫是短袖的,布料像第二层皮肤般包覆着男人精壮健美的身躯,在舞台灯照射的范围内,锁骨与胸肌上方的凹陷光影明显,看得出那对胸肌有多大。
大家好像都听见身边的人吞口水的声音。
潘寧世虽然不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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