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在这个时候又问了她一句:“这样舒服了吗?”
司扶倾:“……这句话会引起歧义的!”
“哦?”郁夕珩笑容淡淡,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不是歧义,可以把它变成正常的意思。”
贴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司扶倾能够清楚地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又忍不住回想起他走的那一天,雪下得很大,他的心跳声也渐渐消失,再也听不见。
有泪水浸湿了衬衫,郁夕珩的手一紧,慢慢地拍着她的背:“不要哭,倾倾。”
沉默了很久,她低声控诉:“我被你提着上马几十次,很疼的。”
郁夕珩沉吟片刻:“那个时候的你,确实很娇弱,我挺怕你坚持不住,但你真的做得很好。”
作为他的军师,要在整个大夏奔波,可她从来都没有任何怨言。
“当然了。”司扶倾挑着眉,“可不是谁都有机会随你出征的。”
“笃笃笃——”
门在这时忽然被敲响,是秦导。
“司老师,郁先生,要留下来吃饭吗?”
司扶倾看了看两人的姿势,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是休息室啊黑心怪!”
郁夕珩顿了顿:“抱歉,情难自禁。”
司扶倾快速爬起来:“回家,先回家。”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蹭蹭蹭地去隔壁的更衣室。
她身后,郁夕珩也坐了起来,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西服。
整理完毕后,他走出去:“吃饭就不必了,今天有十分要紧的事情。”
“好好,郁先生去忙您的事情。”秦导忙道,“后续有什么节目上的问题,您直接联系我就好。”
更衣室这边。
“桑姐。”司扶倾专门给桑砚清打了个电话,“以后我的休息室里只给我留一个板凳就行了。”
她又强调了一句:“就要铁板凳,连坐垫都不用。”
桑砚清一愣:“你……你又缺钱了?不对啊,休息室都是节目组备好的,也用不到你的钱。”
好歹她家艺人也是第一顶流,休息室当然是专用的。
节目组也完全不会在这种设施上吝啬,家具全部配备齐了,舒适程度完
全不亚于五星级酒店。
司扶倾咬牙:“因为有人会借此机会利用床对我犯罪。”
桑砚清:“???”
谁?!
她家艺人竟然没有直接把对方废了?
那么就只有……
桑砚清突然悟了:“倾倾,放心,床肯定还是有的,我一会儿给节目组说再给你配个智能锁,你放心。”
司扶倾:“……”
这下她反而更不能放心了。
换好衣服后,司扶倾出了更衣室。
刚一出来,她就对上了郁夕珩的视线。
她立即用文件夹挡住了自己的脸。
郁夕珩微微失笑:“走了,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司扶倾面无表情:“因为你的人设已经彻底崩了。”
“嗯。”他很淡然,“那就顺便崩得更多一些,也无所谓了。”
什么?
司扶倾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抓住了手。
他以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阻止她的进退,直接将她抱起来进了电梯,出了大楼后,又塞在了车上。
司扶倾:“……”
这跟提着她上马有什么区别?
哦,区别在于古代现代乘坐的交通工具不同。
“叮铃铃——”
电话铃声在这时打破了静谧的气氛。
司扶倾快速接起:“喂?”
“哇塞大哥,你拍完温长易,他的诗就冒出来一堆。”姬行知眉飞色舞,“我家老爷子都怀疑你真穿过去了。”
司扶倾挑了挑眉:“是啊。”
郁夕珩认出她来后,她身上的限制也终于没有了。
姬行知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这一下他懵了,脑子不够用了:“也就是说,大哥你真的见到了我姬家的淳渊老祖宗?!”
他好歹也是天天和魂体打交道的阴阳师,怎么就接受不了这种超自然的事情呢?
“不错。”司扶倾摸着下巴,“他有算到过你的出现哦。”
姬行知立刻抬头,整个人都精神了:“大哥请讲。”
“淳渊师傅说,姬家未来会出现一个天才,虽然人很傻,但天赋绝对不差。”司扶倾说,“他会摸索出一条新的道路,带领姬家重回巅峰。”
姬行知猛地愣住了,他张了张嘴:“老、老祖宗真的这么说的?”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司扶倾嗯了一声,“还是说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姬行知嘀咕了一声:“还不是像大哥你这样的变态见多了。”
司扶倾眼眸眯起:“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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