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涂虎耳无奈求助,泪眼婆娑的说:“大哥,求你救救孩子,过了明天,她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到时咱大家都省心了呐!”
郑氏怼道:“呵哟,才刚答应得那么爽快,转脸就又装可怜兮兮的样子,糊弄谁呢?谁家的银子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树上摘的,地上捡的!”
说着,她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两兄弟,嘲讽道:“你俩兄弟不是男人,连自己妹妹也不护着!”
“去你娘吗的,老子豁出去这条命,也不会让我妹受一点伤!”头脑简单的涂雷,果真沉不住气,冲上来拎着石大海如一滩臭狗屎扔掷在地。
与他这个孔武有力的健硕男人比起来,瘦弱年老的石大海简直是不堪一击,躺地上直哎哟叫疼。
其他人见了都觉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独有两个女人心里五味杂陈,大受打击。
婧儿想自己也被石大海骚扰,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也不见自己男人站出来维护说句话。
不管怎么说,她这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
“这男人给力,虽其貌不扬,家境贫寒,但他这身子骨既能让他女人这么快有孕,那么我……?”小梅捂嘴偷乐,脑海里已然浮想联翩。
“狗炸碎,你碰我,信不信我要你全家……?”石大海气急败坏,失了理智。
涂雷轻蔑一笑,根本就没把石大海的威胁放在心上。要他全家死,那他也不会独活!
情况危急,婧儿正要扑上前去挡在男人的身前,不想,大伯挪动两步便将石大海锁在原地。
“村长,如果你非要闹个你死网破,那我们也是不怕的,我家不像你家家大业大,连个能传宗接代的小子都没有。”
“涂虎耳,村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不过是城里的一个小杂货铺老板,算哪根葱?”
“……!”
“你大可放心,这些年我们大家都相安无事,相处愉快,相濡以沫……咳!”石大海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词,又说:“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意思,懂吧?要是我过得不好,你们家还能在这村子里安身立命,横行霸道?”
话到了这份上,涂虎耳深知涂家不能跟村长闹翻脸,否则一旦他们被赶出村,那万一有一天,他们在城里也待不下去了,又能到哪儿去生根?
这人要想壮大家族,那就必须要有一处安身之所,再徐徐图之。
当年,要不是老家闹饥荒,他们一家为了逃荒,奄奄一息的逃到大石村。
幸运的是当时的老村长,也就是石大海的父亲,人品高尚,接济收留了他们。
这份恩情,值得涂虎耳记一辈子!
“好,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以后有人出尔反尔,拿了银子不办人事,最好立个字据为证。”
“不愧是生意人,事事都想得周到,老成!不像你这个脓包弟弟,挑唆女人罗里吧嗦的,自己跟个王八羔子似的缩龟壳里出不来!”
郑氏听了这话,方按捺住躁郁的心,咽下这口恶气。就当她是图贤良名,充这冤大头一回,仅此一回!
从写字据到画押,石大海说了不少讽刺嘲笑涂草无能的话,又百般逢迎涂虎耳。
两极分明,兄弟两的面部表情变化也是多姿多彩。
两兄弟一起笑着目送村长携带小梅远去,又都在转过身的刹那,两人同时换了张脸,一个发愁,一个面无表情。
这事儿算了了,但这五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怎么想都觉着不划算,亏!
涂草理都没理大哥,更没有出门来送一送大哥大嫂,窝在桌前,只一个劲的喝闷酒。
“爹,少喝点!”婧儿也是关心公公的健康,才多嘴了一句。
不想,公公当场发飙,吼:“怎么。你个浪蹄子也敢管我?我是你公爹,不是你丈夫,也不是你大伯,更不是那个人面兽心的村长!”
“哎,大嫂你少惹爹生气,爹喜欢喝酒就让他多喝点,不喝就浪费了!”
“音儿,喝酒伤身,我这也是为了爹好,他老人家身体不比年轻时,上了年纪就该好生保养!”
婧儿实话实说,酒这种佳酿不是还可以封存起来,存着用嘛。
傍晚的那顿喜席,看来是没人会过来吃了,余下的柴火和饭菜等,都收拾干净。
“多管闲事!”涂音吐着舌头,小声嘀咕道。
她突然想起一事儿,问:“这儿怎么会有一滩血,莫不是嫂子你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吧?”
石笙圣的尸体是移走了,但他留下的血液仍在台阶上,鲜艳夺目。
“石……?”
“哦,不是你嫂子的血,她好着呢。干看着做啥?做事!”
“嗯。”
胡氏没让婧儿告诉涂音实情,防的是以免节外生枝。
婧儿应了一声,抬脚想走去收拾桌子,但她转念想起石笙圣临死前哀怨仇恨的样子,她这颗心又软了。
“石笙圣死了,就死在你站着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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