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跟你们母子没完!”
“嘘!到了外面乱说,村里人会风言风语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两淹死了!”
焦娘子脚下不稳,又再次被涂雷碰到敏感部位,还记着没两步就是门外,加上有更为狼狈的刘氏在旁拉拉扯扯。
一人摔个狗吃屎,另一人也自是没跑的。
那些吃瓜群众都没想到是这么一出戏,摇头叹道:这胡氏怎生厉害,治得两妇人服服帖帖?
“还去?回去陪你媳妇,去!”
胡氏出手及时,没人看见涂雷对刘氏和焦娘子的冒犯。
不嫌多事的嘱咐道:“婧儿,老大为人行事是荒唐,不着调,但你好歹念在他心里眼里都装着一个你,你也不该为了这么点事儿,对他说教!”
“妈!”这叫什么事儿啊?
婧儿哀婉的叫道。
“媳妇,你又哭什么?我对你好,都是应该的!”
涂雷压根儿就没意识到错,更不知女人又为何而哭泣,是喜极而泣?
他笨手笨脚的想替她擦去伤人心的泪珠子,因用力过猛,没一会儿,女人白皙的脸蛋便红了一大块。
乍一看,挺像是过敏了。
“你以后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非礼那些女人?她们,她们虽有不对的地方,但我们也不该凌辱她们啊!”
“又说胡话,谁凌辱她们?她们长得那副鸟样,丑不拉几的,不堪入目!”
“虽如此说吧,也不是你碰她们的理由!”
“呵,烧得不轻。”
一番沟通下来,婧儿所说的道理没一句进得了涂雷的耳朵里。
不仅如此,他不单没把这事儿当回事,还一脸无所谓的笑。
涂雷找了扫帚,勤勤恳恳的扫地,还贴心的换来一盆干净的水,供婧儿随时洗漱。
“乡亲们都来了就更好了,看看,这就是通情达理之人的做派,空着手上门,也好意思呢?”
胡氏这话一出,吃瓜群众忙不哒做鸟兽散,跑都没那么快。
“好你个胡莉,又下暗刀子,我……!”
“走吧走吧,咱快走吧!”
跟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贼婆娘说再多的话,纯粹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没看周围都没人了吗?
她可不想再被人白白占了便宜,生吞黄连,苦了自己。
“哈,你少得意了,等村长夫人晓得你那点弯弯肠子,看你在村子里,还活不活得成?”
“焦娘子,狠话谁都会说,却不适合你。你这么正经的秀才娘子,怎么能威胁人?你得学我,现在就出门去和人传你和我儿子有一腿!”
瞬间,焦娘子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
这不是存心要害她的命么?
见情形不对,刘氏急中生智道:“其实,你家音儿跟村长儿子在一起,也是一件大好事。村长家那么富有,上百亩天地都是他家的,他家又只有石笙圣一根独苗,活不久的。再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谁叫村长夫人就看得上你家音儿呢。”
这话不假,方圆百里有姑娘家的都想跟村长结姻亲,马婶慧眼独具,早早的对外宣称涂音是她家儿媳妇。
……
第十七章 他保护她的方式
大概也是因为马婶上赶着做买卖,久而久之,众人回过味来,又都觉着这里边定有不为人知的猫腻。
马婶的独子,马笙圣是个体弱多病,命不久矣的病秧子也不假,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村长和马婶这对夫妇正值壮年,精力旺盛。
无论哪个年轻媳妇嫁入他家,都要熬几年活寡妇也罢了,做个寡妇又还要伺候公婆,都不知几年的光景,才能熬出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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