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卿卿,我要回上京,等我回来接你。”
祝温卿目光落在司桁身上,这是她第一次见司桁穿戎装。
“等我回来接你去上京成婚。”
那时一切都尘埃落定。
祝温卿当场就要反驳,可司桁没有给她机会,直接冲过去抱住她,后狠狠低头亲吻上去。
司桁吻地难舍难分,祝温卿不配合,张嘴就要咬他舌尖,司桁像是知道般,总能先一步躲开,直到把祝温卿吻地喘不上气时,才慢慢放开她。
彼时祝温卿还天真地想,司桁离开也好,司桁离开,她也就找个机会离开。
她打着算盘,司桁无奈地伸手弹了下她饱满额头。
祝温卿仰头,司桁怜爱地又亲了下她的眼睛。
这人真阴险!
居然穿盔甲亲她。
她的匕首根本刺不进去。
“别想杀我了,杀我,你就要守寡了。”司桁打趣着。
司桁对她真的太放纵了。
她对他都这般了,司桁好像都没有怎么生气?!
祝温卿自己都察觉到司桁对她的宠爱真的过于病态。
“等我!”最后时刻,司桁郑重地说。
祝温卿敷衍地答应,只想司桁快点离开。
可当司桁出了这个院子的大门,她看见司桁一边冲着她笑,一边把她大门上锁。
祝温卿慌了!
什么意思!
在司桁离开的这段时日里,她都要被关在这里?
祝温卿往大门处飞奔,司桁还是笑着,在祝温卿慌张又带着恨意的表情中,残忍地将门彻底锁住。
祝温卿的世界只剩下这个院子。
没有司桁的命令,谁也进不来这个院子,谁也出不去院子。
她失望又悲怆地跌坐在门前,冬眠过来安稳她。
“司世子说,下次他来接姑娘,若姑娘完好无损,他会把秋蝉、宁青还回来,若是姑娘您”
剩下的话冬眠说不出口了。
祝温卿听着那些威胁,整个人都被一层恨意覆盖。
司桁能把冬眠还给她,已是他最大的善意。
祝温卿想,她做过最善良的事情就是没有把匕首深深刺进去,而是偏了那几分。
是的,就在刚才,司桁亲吻她时,她听见司桁在她耳边缠绵道:“卿卿,你承认你心里有我吧,不然,你一个医者,刺我时匕首怎会偏一公分呢。”
一公分……
她的心软,让自己终究沦为司桁的笼中鸟。
司桁的开恩不过就是把她囚在陇西,而非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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