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看着纯真的姑娘,嘴角弥漫上一抹妖冶的笑。
“他们都说我脸被伤,讨不到夫人。”
“饿哦这人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唯独这张脸,你毁了它,要不要赔我个夫人?”
少年说话温柔,好似勾着你陷入他的圈套。
祝温卿刚想说她又不是管发夫人的,眸光对上司桁勾人的眼神,话一顿,反应过来。
他哪里是讨夫人,根本就是!
祝温卿气的直接往外推他,奈何,司桁宛如一座山,怎么推都推不动。
她气愤得狠狠瞪着司桁,低头就要咬他。
“怎么跟个猫似得,就知道挠我。”
祝温卿咬在司桁的左手腕上,贝齿用力,余光瞄着司桁的表情。
司桁吃痛,却没有放开的趋势。
祝温卿胸腔里的气愤慢慢变成一股委屈。
为什么总是缠着她!
为什么总要抓着她不放!
慢慢,漂亮的剪水眸里迅速蓄起一层水雾。
两人之间气氛沉下去。
很久之后,司桁叹口气,低头,弯腰对上祝温卿的眼眸,祝温卿神情一愣。
“那件事,你也打我了,我再给你道个歉,就算过去行不?”
司桁言语诚恳,细细听上去,似乎是在求她。
祝温卿偏过脑袋。
“我真的错了,你当时就在我怀里,我从未对任何姑娘如此动心,也从未与别的姑娘亲热,可是,我一见你,就想亲你。”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已经在控制了,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说到底,就是你太好看,勾的我心猿意马。”
“你!”
祝温卿听着耳朵渐红,心想这人不要脸至极,但听到最后,一双美目愤怒瞪向司桁。
明明是你的错!
居然强行加给她!
好不讲理!
蓄起的眼泪又被压下去。
司桁哄着她:“好好好!我的错。”
“这几天都跟我生多少气了,不气了啊。”
祝温卿一躲,司桁手落了空。
“我该回去了。”
“你说不生气,我就让你回去。”
难道口头上说不生气,就真的不气了吗?
祝温卿不懂,可司桁坚决要让她说。
她浑身倍感无奈,像哄小狗似的哄司桁,道:“我不生气了,你也快回去吧。”
“好。”司桁离开前,想了下,转身叮嘱,“不许跟秦敬礼走的太近。”
这人管的真宽。
“知道了。”
祝温卿敷衍地摆手。
司桁气笑。
祝温卿往外走了会,看见迎面走上来的秦敬礼。
“去哪里了,我怎么回来就没人了。”
秦敬礼嗓音很干净,祝温卿看见他就像是一捧水汪汪的泉水。
祝温卿心里浮上愧疚,对这样的人撒谎真是罪恶。
“随便逛逛。”
“可是对哪里感兴趣?”秦敬礼贴心问,解释道,“刚才有人来禀告说母亲找我,我过去了一趟。”
“很忙吗?礼哥哥若是忙,就不用管我。”
秦敬礼深深看了眼祝温卿。
“对于哥哥来说,最忙的事情就是你。”
“我哪里给你添麻烦了!”祝温卿凶巴巴反驳。
秦敬礼浅浅笑起来:“哥哥巴不得圆圆给哥哥添麻烦呢。”
男人眼眸像注了层水,在月光的沐浴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润。
这话感觉不对,可她又说不上来,连忙收起目光,不再看秦敬礼。
之后的三天天,祝温卿一有时间就待在藏书阁。
藏书阁,放了百年留下来的古迹,有着纵观千年更变的山河记载,她想,她总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些关于拜麻草的痕迹。
然,三天来,她一无所获。
这天,祝温卿坐在架子后面,借着夕阳的光,翻着一本草药书。
藏书阁除了定时洒扫的书童,一向没什么人来。
空气安静,周围只有她一人。
无人打扰的祝温卿心情愉悦。
突然,她想到女子撒娇的声音。
“你不要这样。”
“这里没人来,给我亲一口。”
国子监的姑娘最迟于十七岁结业,男子弱冠或者十七八结业,因此国子监也有不少十六七出落地更加有韵味的姑娘。
周围太寂静,祝温卿一开始看书看的投入,就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直到,这本草药书快翻完,都没有找到关于百麻草的记载,心情微微失落,心思也从书本里收回来,就听见那一串令人脸红的声音。
“你先别动手。”
“我好想你。”
“别呀,会别人看见的。”
“这里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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