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诧异想着。
而且,还是第一个,敢当着他面跑的人。
宋博容出声:“要不要我帮你……”
剩下的话没说,司桁就已经懂了。
“不用,明日也能见。”
宋博容被祝温卿动作逗笑:“哈哈哈,也是。”
现在跑,明日还不是得见吗?
“那你刚才怎么发呆?”宋博容问。
司桁神色稍正,没回答,提步就往雅间走。
留下的宋博容处理完石公子事之后,还是想不明白,司桁是看祝温卿看的入了迷?
不会吧!
祝温卿跑出千日坊,转身确定身后没有人追来,呼出一口浊气。
吓死人。
要是真的被司桁看清她面容,那还得了!
祝温卿心有余悸摸了下脸庞。
“姑娘,您没事吧?”冬眠从小跟在祝温卿身边,除了夫人去世那天,还未见祝温卿如此惊慌失措。
祝温卿摇摇头,目光落在玉笛上,问道:“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秋蝉道:“查清楚了,是祝温玉二姑娘贴身丫鬟缺钱把玉笛卖了出来。”
祝温卿胸腔里不断涌出愤怒,眼睛能当场冒出一攒小火花!
一个丫鬟哪里敢动她的物件,分明是受人指示。
“走,我们回祝府。”
祝府内,祝温玉惬意逗着猫,听到祝温卿入府的消息不屑一顾。
不一会,宋芸芸那边邀她过去,她微微诧异,但也不甚在意,起身过去。
正堂内,祝温卿坐在祝乘右边,祝乘、宋芸芸居于主座,祝温玉心里还没有什么,直到,她看清祝温玉把玩着青绿玉笛,脸色煞变,看向身后侍女,侍女身子已然发抖。
“父亲母亲,你们叫玉儿来可曾是发生事了?”
祝乘未开口,宋芸芸笑着,声音柔风细雨:“是这样,弘远先生最近得一名器和瑟玉笛,特快马加鞭送给卿卿,但是,听卿卿说,你昨夜将玉笛卖了?”
祝温玉摇头,眼神详装无辜,道:“女儿不知此事。”
宋芸芸笑容更甚:“老爷卿卿,你看,小玉她不知道呢。”
祝乘脸色好了些,但依旧没说话,晃着茶水看祝温卿。
祝温卿语调轻松:“我好巧不巧也把买玉笛那人带来了。”
话落,秋蝉挥手,买玉笛的赌民就被压上来。
赌民一压上来,看见祝温玉贴身侍女,立马指认:“对,就是她,就是她卖给小人的!”
祝温玉还想说什么,但她的侍女是个不禁吓的,立刻跪在地上,诺声道:“老爷夫人,是二姑娘说找地方处理掉,奴婢想着摔碎怪可惜,恰逢家中老母需要用钱,就一时鬼迷心窍想卖了,还望老爷夫人开恩。”
祝温玉瞪了侍女一眼,侍女瑟瑟发抖,不曾抬头看她。
祝乘气的直接把茶杯使劲扔到红木桌面上,茶杯发出的清脆响声把宋芸芸都吓了一跳。
“女儿不知道,是这贱人陷害女儿。”
“可是管家说,是你亲手从管家手上拿走的。”
祝温卿轻轻出声,又把祝温玉罪名落实了些。
祝乘目光飘向管家,管家额头沁出汗来,俯首道:“是昨夜二姑娘说她亲手送给大姑娘的。”
祝温玉脑袋瓜灵活转着说道:“是是女儿,可女儿真的想亲自送去,而不是卖掉。”
祝温卿冷冷看着祝温玉哭的泣不成声,宋芸芸见状也替祝温玉求情。
“老爷,您是知道小玉性格,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
宋芸芸话还没有说完,祝温玉平稳出声道:
“就算不是祝温玉指使,但距离昨夜过去已有时日,祝温玉仍没有送来,这本是一错,其二,若她真的指示侍女毁了和瑟玉笛,怕万金都难买第二个,其三,既是你婢女之错,无论是否受你指示,你都需承担教导之责。”
句句在理,让人挑不出错来。
祝温玉愣是张了半晌的嘴,看向自己母亲。
宋芸芸一时间还真找不到理由为祝温玉开脱。
“女儿多年不曾归家,不知祝家家法现在是个什么规矩?“”
话语轻松,却一点都不饶人。
“祝温玉教导下人有罪,罚跪祠堂三日。”
祝温卿嗤了一声:“原来祝家家法现在也不过如此。”
祝温玉愤怒看向祝温卿,什么叫不过如此?
祝乘难得抿了下唇:“侍女私自倒卖府中东西,乱棍打死,祝温玉在旁观看,以儆效尤。”
祝温玉心脏吓了下,侍女哭着拉着祝温玉,宋芸芸立刻命人将侍女拉下去。
祝温卿听完,起身要走,祝乘望着祝温卿背影,脸色涩诲,但还是沉了沉心,问道:“不回来住吗?”
祝温卿脚步停都没停:“不了,我在那府住的挺好。”
祝温玉望着祝温卿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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