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突然被太子搂起来按在了书桌上,一桌子的笔墨纸砚和奏章全部被打翻了。
太子神情阴冷无比,怒道:“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就这么想着你的张鹤哥哥吗?”
奚容吓得喊了起来:“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要是说不可以岂不是违了你的意?”
颜俞京的确是这样的打算,拿奚容牵住张鹤。
如果张鹤想要,是可以给。
不过是个妾室。
但是他就是非常的不爽,非常非常不爽。
这算什么?他的妾室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这不把他当回事了?
颜俞京说:“嘴上说得听我的话,但你听了吗?要你好好讨好我,你有没有做到?”
奚容说:“我如此顺着你的意,还要我怎么样?!”
颜俞京简直要被这个小笨蛋气死了,咬着牙吓唬他,“看来你是不知道妾室要做什么事啊,好,今天孤就来教教你!”
他说着就爬到了桌子上。
奚容吓得连忙滚到了地上,那地板铺上了软软的地毯,摔下去也不疼。
太子是习武之人,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又把奚容按住了。
奚容生得十分纤细漂亮,像小猫似的,轻轻松松就按住了,还急急忙忙的脱奚容的衣服。
奚容吓得奋力挣扎起来。
他曾经和支魈在家里亲亲抱抱搂搂贴贴,还跟着支魈看过一些香艳的本子。
上面写了奴才或是书童怎么伺候少爷的。
当时他觉得很有难度,并没有让支魈那么伺候他。
现在他稀里糊涂突然变成了太子的妾室,就像身份反过来,他变成要伺候太子的人。
他完全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吓得他什么也顾不了,手胡乱的一抓,竟然把太子的脸给抓破了。
太子被抓了一道,更是凶得要命:“好啊!经过抓孤的脸,孤马上要你好看!还要把你指甲剪了!”
他看起来凶极了,还把奚容搂了起来,连忙踢开他往前爬,又被他拖了回来。
他吓得喊了起来,随手抓了个什么东西狠狠砸了过去。
太子的手突然放开了。
他慌慌张张连忙往门口跑去。
回头一看,太子满头是血倒在了地上。
太子被地上的砚台砸中了,奚容记得他刚才很用力。
他的牙齿咯咯直响,带着一丝哭腔,“喂,殿下你没事吧?”
太子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半边脸是墨半边脸是血,像是死了一样。
奚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见太子头上竟被他砸出个大窟窿。
奚容又怕又惊,太子要是死在他手里,他肯定没办法活着走出去,但是也不敢喊大夫,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不得先杀了他?
奚容连忙去拿手绢过来帮他擦脸,又在房间里找纱布和药。
药是没找到,但是又一些纱布放在柜子里。
奚容的手都是抖的,连忙拿着纱布帮太子的窟窿包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包扎,哭丧似的,“殿下你可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摸了摸鼻尖,是还有气的,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好。
大冬天的,奚容怕他冷死了,连忙从床上拖了被子过来帮他盖上。
本来是想把人扶在床上的,但是他吓得手软脚软,根本是没有了力气。
紧接着还去倒了杯水过来喂他。
“殿下喝点水,你可别渴死了。”
奚容可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更别说给人喂水了。
那水不仅从嘴里灌进去,还从鼻子里灌了进去。
别说渴死了,颜俞京简直要被呛死。
当下就猛烈咳了起来,指着奚容鼻子骂,“你是要弄死我!”
奚容见他醒来了,高兴道:“你醒了啊,太好了!”
太子阴阳怪气的说:“再不醒孤可要被你弄死了,你看看我头上的伤,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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