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意境是有的,但是大多都是两个男人在贴贴,有两个甚至还叠在一起玩瑟瑟……
要不要这么尴尬啊救命!他为了自黑,实在付出了太多!
只能希望这位长孙大师最好看了以后,立刻打消对他的任何念头!
然而,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看了之后,不仅没有被他吓跑,反而欣慰地喟叹:“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简安眠:啊??
长孙松云眼角褶皱温和,一副对简安眠十分满意的模样,慢条斯理地说道:“当初我在看到你的《鸣鸾》时,我就发现了,你除了拥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扎实高超的画技、出类拔萃的艺术鉴赏能力,最难得的,是你的画中透露着一股安宁清澈的气质,不骄不躁,好像一只随着溪水的流淌缓缓摇摆的小船,这一点在当代画作中,是非常难得的。”
快节奏带来生活便利的同时,也让现在的人逐渐沉不下心去好好花时间、花精力、用心完成一件作品,以致整个创作圈里所有作品的质量都大幅度下降。
这里的创作圈,包含文学、影视、绘画以及音乐等一切和创作有关的领域。
所以,为什么人们总说老歌最好听,老电影最值得反复品味?
就是因为当时的创作环境,没有现在这么多眼花缭乱的外物干扰。
商业不发达,受到资本家的染指少,大家搞创作,就真的只是一门心思搞创作,有时甚至连钱都赚不到,全凭一腔热血。
而简安眠的绘画气质,却是让长孙松云久违地感受到了那个年代才有的纯真的初心。
简安眠被这一顿尬夸夸得头皮发麻,这下是真的痴呆了,甚至恨不得冲上去摇晃长孙松云的肩膀——
大师您睁大眼睛看看清楚啊大师!我这画的可是两个男人!还是差一点就啵儿上的那种!
它们真的只是一副平平无奇的、土气低俗的耽美小说封面!请您不要强行给我拔高啊!
而且他上辈子在医院躺了一辈子,可不就是十分安宁,直接安宁死了……
长孙松云笑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小简同学应该是有国画功底在的吧?比起这些更偏向年轻娱乐化的画,我还是更想看看你的国画水平如何,你还有国画相关的作品吗?”
简安眠舔了一下嘴唇,干巴巴道:“我手里没有照片……”
长孙松云眼底精光一闪,笑:“嗯,那就是确实画过了。”
简安眠:“……”
长孙松云开门见山:“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现场请你画一幅国画?”
简安眠恨不得直接抱着脑袋,掘地遁走!
就在简安眠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的时候,他的电话铃声忽然响了,是宴执陌打来的。
他如同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般,连忙接通,激动地喊道:“喂,宴先生!”
乍一听到小朋友这般兴奋而迫不及待的声音,宴执陌愣了一下,这才问道:“你现在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
简安眠连忙把自己所在的房号报了出去。
“我现在和一些……”简安眠顿了顿,瞄了一眼现场众多的吃瓜群众,勉强找了一个合适的称呼,语言系统混乱道,“老师在一起,他们找我看画,长孙大师也在……”
听到最后那个名字,宴执陌微微顿了一下,没说什么,只道:“好,我就在你们楼下,现在马上上去找你,有什么麻烦放着别管,等我上去给你处理。”
简安眠的日常行程,都有随行保镖汇报给宴执陌,简安眠被长孙松云带走的那一刻,宴执陌就收到了通知,但是保镖不认识长孙松云,只说是学校老师,然后一路跟到了美术楼。
美术楼设有门禁,需要校园卡才能进,保镖便没有进去,而是在楼下等宴执陌过来。
宴执陌在收到通知后,就第一时间找简星竹借了卡,然后立刻赶了过来,一走进美术楼就马上给简安眠打电话确定位置了。
他家小朋友那么怕生,忽然被陌生人带走,心里一定很害怕。
他还不知道那几位老师找简安眠干什么,实在放不下心,得赶紧去给他家小朋友镇镇场子才行。
“好的!”简安眠估计是真着急,竟是催促起来,“宴先生,麻烦您快一点!我等您!”
“嗯,乖,我上电梯,挂了。”
电话挂断后,简安眠忍不住朝长孙松云扬起了一个笑脸:“长孙老师,我的家长要过来接我回家了,今天可能没有办法给您画画了!”
长孙松云:你看起来还挺开心!
不过长孙松云现在的关注点,都在刚才那通电话上:“你家里人姓宴?哪个宴?”
简安眠老实回答:“宴会的宴。”
长孙松云顿时愣住了。
他早就知道,能这么快把抄袭案子判下来,简安眠的背景肯定不简单。
但是……姓宴?
整个京城,也就一个宴家啊。
正思忖着,宴执陌忽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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