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见人自己送上门,熟练地拿出一副得体的笑脸,用那种饱经沧桑的过来人对刚出壳的小白进行劝解的口吻说着令他内心犯恶的话。
霍终听得心中烦躁,又不能大大方方地表现出来,只能憋着,还要做出一副战战兢兢受教的柔弱模样。
伪装做得太多,霍终觉得自己简直够格得个奥斯卡小人奖了。
好几分钟过去,经理终于说够了自己的高谈阔论,霍终低着头跟随大腹便便的男人进了包间,瞬间感觉好几道狼一般的目光停驻在身上。
是在打量猎物。
霍终紧张地站在巩异眼前,甚至做出了用手指捏着自己衣角的动作。经理让他叫巩总,他便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巩总”,依旧低着头不与人对视。
“抬起头让我看看。”
巩异的声音十分醇厚,下一秒,霍终被男人布满力量的手指施力捏住下巴。
他被迫性地抬起脸。
不施粉黛的脸蛋自然是比巩异以前玩过的故作媚态的人干净不少。狭长的眼睛透着无限清新气息,最特别的是他勾人眼球的漂亮唇线。
之后霍终在包间被骚扰了无数次。
巩异似乎是对他这个新欢特别满意,会时不时地抚摸他并不瘦弱的背脊,更过分的时候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揉捏他的臀部,手指隔着布料在臀缝中央上下揉搓。
即使被肢体骚扰过那么多次,霍终腋窝下的银黑枪支依旧完美地藏匿着锋芒。
每被男人触碰一下霍终心里的厌恶就更多一分,他暗暗咬牙发誓,在任务完成后,他要一根一根地切掉他的手指。
巩异似乎是很期待和霍终产生更加亲昵的接触,他迫不及待地在包间里和其他人海喝,把他们都悉数灌醉后依旧眼眸清醒。
他叼着烟揽着霍终的肩膀进了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
霍终不可能在巩异和他面对面的时候拿出武器,只得再屈身陪他演一会儿,用清甜的嗓音建议先洗澡。
“不着急,先喝点东西。”巩异当着他的面倒出半杯红酒,随后随手丢了五粒白色药片进去,药片没一会儿便消失不见,溶解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我喜欢主动一点的,不管是在浴室还是在床上,你可都得表现得好点,我不想现在把让我不快的后果说出来,免得坏了气氛。”
霍终没办法,不去想整整五片剂量的后果,仰头喝光了所有的猩红液体,笑着对巩异说:“巩总,春宵一刻值千金。”
巩异让霍终在浴缸放了一池热水,随即脱了全身衣物躺了进去。
一身彰示着野兽力量的勃发坚硬的肌肉使得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勇猛雄狮。
“脱了衣服自己过来。”巩异满脸都是舒服的神色,他虚眯着眼看着眼前衣物完好的人,微抬了抬下巴。
霍终解着工作服的纽扣,装作害羞地别过头,下一秒却直接从腋下拔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银黑色手枪。
霍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保险栓,黑乎乎的的枪口精准地对着巩异胸肌硕大的胸膛。
巩异当即便愤怒地张嘴大叫,还想要跳出来和他打斗,结果下一秒便被子弹毫不留情地穿破心脏。
霍终疾步走近将男人的脸埋进水里,原本透彻的水变成一片血红。
完成雇主交代的将巩异变为太监的要求后,霍终亮出匕首想要切下男人的手指,突然浑身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回想起刚刚的红酒,他暗骂了一声,急忙打开浴室的窗户。目测了一下,是六楼的高度,估计三分钟不到霍终便可以安全着陆。
以当下的情况他根本无法和巩异的保镖硬碰硬,所以他只能跳窗逃走。
不仅气息灼热,小腹也是胀得难受,霍终内心燥热,想随手拦个出租车,结果一抬头便看到了不远处摇下车窗后露出的淡漠脸庞。
霍终鬼使神差地上了车。
“还顺利吗?”百年不变的开场白,每次做完任务回来薛硕总是这样问他,不厌其烦。
“托你的福,只是被占了些便宜,就当做是给他死亡的慰藉好了。”
霍终正咬着唇强忍着下腹的不适,薛硕听出他语气不对劲,转头看了他一眼,了然道:“被下药了?”
“回我公寓。”霍终避开他的问题,血红的眸子里似乎带着火,嘴唇已经被他咬得出血,他却还是就着伤口咬着。
他怎么能在薛硕面前表现出一丝软弱?
“想用右手解决?”薛硕的声音依旧淡漠冰冷,说出的话听不出情绪,“看你的样子似乎剂量不少,一定时间内得不到释放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我可以送你去酒吧,帮你点……”
“够了!”霍终怒声喝止他,用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薛硕的后脑勺,“关心我?那好啊,你来。”
薛硕闻言明显怔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莫名情绪:“距离最近的酒吧只有几百米,忍一会儿……”
话音刚落身侧的霍终就猛扑过来,手中方向盘不受控制地胡乱转动,薛硕急急踩下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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