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从腿根蔓延到全身,淫色的话语在刀刃的威胁下显得诡谲。厉季青一把握住男人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强迫白知节停下动作,“为什么……是清醒的时候?”他摸到了白知节的手指尖,想拿走那把割开自己裤裆的刀——但他没摸到。
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厉季青垂眸望下去,看到男人白皙的指尖捏住了薄刃,用自己的肌肤隔开了刀刃和他的手指,避免他被刀尖划伤。
“……”他移开了视线,老实说,白知节对他的感情有些出乎意料——
“因为前几次给你舔屄的时候,你都没醒。”白知节亲了下厉季青的脸颊,那刀片被轻巧地收回去了。
出乎意料地变态。厉季青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白家是根本没有正常人吗?明明立身于交通便利的边境区域,本身的发展程度也很高,但是这里的人们却把白家视作信仰,几乎没人透露关于白家的内情——只会疯狂宣扬白家试图传教。
而这个家族封闭、神秘、充满了诡谲又奇怪的规矩……甚至厉季青卧底了两年,也没能踏入白家老宅,还在与这位白家少爷拉扯——
“……你在摸哪里?”身下忽然传来惊悚的触感。先是臀缝被亲昵地、淫色地揉捏,随即厉季青发觉身下从未高潮过的小屄居然开始传出快感……
“嗯?”白知节的手指沿着割开的缝隙探入,摸到了厉季青的会阴。“我在确认开的口会不会太小。”
说着这么惊悚的事情,白知节的表情居然显得很期待。“起码要露出阴蒂来舔,不然你没办法高潮。”
厉季青默了默,伸出手握住白知节的,“我想有些事还是得澄清一下——”
他本意根本不是和白知节恋爱结婚,挡枪的目的是让白知节把他视为心腹,所谓喜欢更是为了洗清嫌疑编出的假话,加上现在白知节的变态程度超乎想象,他决定尽快断掉这段孽缘。
略有些干涩的、青稚的屄肉有些单薄,被中指插入穴缝里上下磨蹭。在这淫乱的指奸下,白知节的声音显得异常平静:“婚后要回老宅住两天,你要是连舔屄都做不好…”
‘老宅’。
厉季青听到这两个字,立马咽下自己想说的话。
“如果我做不好,会被怎么样?”他脸色微变,“……赶出去?”白家果然都是群变态!!
白知节却轻轻笑了下:“谁敢。”
他的呼吸洒在厉季青耳侧:“只是会罚你日日开着腿,敞着屄,直到…”
“达到家里的要求。”
厉季青感到白知节又探入了一根手指,用两指拨开了屄肉,令两片肉瓣翻开,露出内里的瓣膜并开始抚弄。这让厉季青的小腿略微痉挛了下——
男人的指腹相比起小屄有些太粗糙了。一边上下摩擦着那道肉缝,一边还捏着阴唇玩,几乎把薄薄的小阴唇玩得充血、变成了鼓胀的肉条,最后指腹沿着逐渐湿漉的缝蹭上去,揉到了阴蒂。
“…呃、唔——!不、噢……不能、揪起来……嗯!!”
白知节用指尖捏住了那颗肉粒,出乎厉季青的预料,那颗肉球似乎敏感得过了头,刚被手指逗弄似地弹拨两下,籽粒就迫不及待地钻出包皮,亲热地贴上男人的肌肤蹭弄。堆叠起来的快感使得子宫开始发酸,前所未有的淫色体验让厉季青抓紧了白知节背部的衣物,把柔软的布料抓揉得到处都是褶皱。
白知节的声音下沉了一点,似乎有些忧虑:“如果是现在这样,还远远达不到要求。”
他说着,指尖曲起,弹了下肉蒂。肉球勃起得厉害,被猛地一弹,下方的尿孔就隐隐张大了点——居然这样就快要高潮了。
厉季青完全倚在了男人身上,呼吸略有些溃乱。他比白知节矮,此刻被白知节托住了屁股往上掂了掂,小屄才忽然触到一股热意,他往下看,发现两人的胯部几乎贴在了一起,那股热意是男人鸡巴上传来的。
“……到底是……啊、嗯……什么要求?”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淫乱?
而且厉季青明显发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奇妙的改变——身下那口屄似乎变得过于敏感了,尤其是阴蒂,尤其现在白知节托着他的屁股,令他的小屄略微撅出来好方便挨着鸡巴的时候,他看到那颗本该被阴唇好好掩着的肉球居然突出了阴阜,俏生生地立在外头,方便手指亵玩。
白知节亲他的嘴,语气听不出起伏:“…果然是离开太久,居然这些都忘了。”
一瞬间,厉季青身后汗毛竖起,刚起的淫欲被瞬间浇灭,他抬眸去看白知节的表情,男人却从小屄里抽出手,指尖上只有点浅浅的水痕。
男人微长的黑发落在厉季青的肩膀,他湿掉的额发被白知节轻轻拨开,两人的发尾纠缠在一起。
厉季青维持住了表情,尽量掩盖住心底的惊慌——
当地人非常排外,白家更是,他给自己的身份设定是在本地出生,但很快随家人出国定居,近年才回来。
这才勉强够上了进入白家的门槛。
厉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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