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用小母狗的周末是繁忙的,为数不多的休息日要应对爸爸和哥哥的检查。不仅要完成学校的课业,还要被他们换着花样调教。
何舒月乖巧讨好,毕竟她和贺新知已经是双方家长看好的一对,在嫁到贺家之前,调教女孩是他们应该承担的责任,不然以后怎么受的了。
何舒月吃晚饭的时候还在抽噎,盘子里的菜堆得有小山高了,对面的男人伺候她吃饭,不说话。
何舒月什么事儿也没干,是疼的。
屁股下垫着两层柔软透气的坐垫,身子微微向前倾,她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夹菜吃,没胃口了就喝口汤,细细的眉毛微蹙。
小逼流出来的淫水洇湿了软垫,越夹腿流得越多,不像坐在舒适的椅子上,反倒像坐着一张布满凸起的刑凳,打肿的屁股坐上去会被硌得泪眼汪汪。
女孩早上赖床睡到了中午,在床上吃的饭,因此早上要挨的一顿打就延迟到了中午,热气腾腾的肿屁股到了晚上还没好。
白白嫩嫩的奶子上戴着乳夹,经常刺激让粉粉的乳头大了一圈,色泽殷红,软嘟嘟的翘起来,可爱又色情,一身清凉的衣服穿得像身情趣制服。
何舒月吃得慢吞吞,为了让她少挑食多长肉,家里的男人不敢催她,耐着性子跟她墨迹,晚饭从五点吃到了七点。
爸爸和哥哥收拾剩饭和碗筷,何舒月被他们盯得头皮发麻的神经才松缓过来。尽管她知道越拖拉,待会儿就死得越惨,但谁能忍住不皮一下呢?
娇小的身影悄悄窜上了楼,爸爸和哥哥总是在小事上对她格外纵容,不管是她生日前还是生日后。
适应了新变化的何舒月如鱼得水,还是那个家里最受宠的女孩,这次不仅是满足了精神,还喂饱了她的身体。
别墅里的灯光灭了几处。
最该关灯睡觉的房间却灯光明亮,照得少女的身子肤白如雪,他们常常抚摸也找不出一丝瑕疵。
“爸爸呜……”
被窝里卷起的人被挖出来,肿胀的奶头暴露了她难耐的情欲,抱去浴室洗漱,又是高温的热水洒在身上。
何舒月尖叫起来,被走进来把她的手拉到头顶的哥哥堵住了退路,两面胸膛像堵墙一样拦在她面前。
“啊啊!”
紧闭的双腿被拉开,看见流出汁水的小逼,哥哥狠狠扇了一巴掌,妹妹惊叫,宛如撒娇的小熊猫一样跳起来,挂在他身上。
淅淅沥沥的水线顺着哥哥的腹肌流下来,打湿了茂密的丛林,蛰伏的性器勃起,抵在湿润的腿间。
何舒月很快就想收回她如鱼得水的天真念头。
“我抓着脚,就这样冲水。”
可怜的小屁股余热未消,就被强行摁着坐进微烫的水里,水温仿佛烫得发冷,皮肤感知一片空白。
“别啊啊……小逼被热水烫了,哈啊……”
上次何舒月受不了高温水,痉挛的小逼喷得要死要活,爸爸和哥哥就偏爱用这种方式罚她,表达对她淘气的不满。
往往洗漱后的身子干干净净,女孩被蒸汽熏得似出水芙蓉,更漂亮了,双腿站不稳,打哆嗦,可以兵不血刃的惩罚她。
何舒月张着小嘴哀叫,能看见嫩红的小舌,薄薄的嘴唇,小巧的下巴,眼尾划过一颗水珠,不知是洗澡水还是泪水。
“哇啊好疼……呜呜爸爸不要掰开小逼,水进来了啊啊……”
水太多,鱼是会死的。何舒月又恍惚觉得他们不是以前的样子了,畜生一样的性器肯定是新长的,在原来绝对不科学!
他们一到了床上,就变成了心思恶劣,铁石心肠的下流男人,把女孩调教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母狗。
浴室门开,何舒月湿漉漉的爬出来,翘着屁股上垂下的长毛尾巴,多了几个鲜红的巴掌印,惹眼的乳夹一摇一晃。
小逼红得像颗鲜嫩多汁的番茄,刚出炉炖得软烂的那种,穴眼翕张汨汨吐水。
“骚女儿,跪过来。”
爸爸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遥控,按了几下,只见毛茸茸的尾巴自动竖起来,像某种小动物一样摇尾巴,臀眼响起电动马达的震动声。
“啊啊爸爸,救救我……”
女孩向罪魁祸首爬过去,膝盖跪得晕出淡粉,低低的求饶,小屁眼被尺寸逐渐增大的肛塞搅得紧缩,不停震动更是刺激。
“乖月月,中午被你哭得心软,晚上可逃不过了。”
哥哥拿着阴蒂夹半跪在她身边,抚着塌下去的腰线,翻开花唇,在一片又热又滑的泥泞里寻找小阴蒂。
“哥呜,唔唔……”
慌乱中何舒月的头顶到爸爸的腿,被爸爸抬起脚踩到脑袋,冷冷的把她踩到地上。
肉肉的脸颊陷进地毯里,毛毛扎得耳朵很痒,眼眶热得像要随时流泪,爸爸的脚还在她的头上碾了碾,像羞辱下贱的娼妓一般。
“再说一句不好听的试试?嗯?”
爸爸踩着女儿顺滑的头发,感觉她在他脚下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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