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碑前的故事。
整部片子几乎就宗家烁一个演员,他从开篇就倒霉,东西被偷,车子被砸,做好事耽误机票,搭顺风车结果司机是通缉犯被警察带进局子等等,节奏紧凑诙谐幽默,是一部风景优美的公路轻喜剧,宗家烁几乎看不到演绎的痕迹,想不到他这么直来直去的人,演技如此浑然天成,那张充满质感的脸与美景交融,让整部片子赏心悦目,最后,主角心心念念的母亲以墓碑的方式出现时,让苏贺惊讶了一把,结尾宗家烁盘腿坐在墓碑前,安静看着夕阳的画面,让苏贺鼻子一酸。
苏贺也是科班出身,虽然不是电影学院,他看得出黄一屏和宗家烁,着实有两把刷子。
这一晚上苏贺没干别的,就找这二人的资料和影片看,黄一屏的片子总体来说学院气息浓厚,擅长处理细腻感情,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总让观者回味无穷,可能他知道自己的精神内核是人文关怀,所以才选择这样的题材作为他的第一部长篇电影。宗家烁这边作品很少,不是拍短片就是特邀演员,整体看下来,只有黄一屏拍出了他的精髓,其他导演和摄影师镜头下的宗家烁像个漂亮的商品,缺乏灵魂和特色,看多了就泯然众人。
苏贺心里一沉,这不就是自己吗,漂亮的毫无特色,如果自己的眼睛小点,嘴巴大点,脸方一点,打破现有的平庸,或许镜头上的自己就更耐看,更接近所谓的电影脸。
这两人的再次合作让苏贺产生期待,一想到自己也加入其中,心头竟有股暖意。
这种充实的愉悦感,让性欲都变的虚妄。
看了一晚上短片,苏贺觉得自己被治愈了,他由衷的祈祷,希望编剧老师坚强些,别被宗家烁的嘴炮干倒,一定要重整旗鼓再拾河山!改个好本出来,这个导演这个演员,真的能把剧本演好!
似乎是老天听到了苏贺的祈祷,大约半个月后,他收到了再次剧本围读的消息。
这次苏贺没有迟到,一大早就去了茶楼,反倒是其他人姗姗来迟,除了编剧,因为编剧压根没来。
“编剧老师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来了,大家自己看,自由发言,”黄一屏将剧本发给大家。
这次开会的人多了几个,副导,监制和制片主任也在。
苏贺出于看热闹的心态,瞟了坐在他旁边的宗家烁一眼,心想他今天又会说什么呢?有点期待。
“怎么了?”宗家烁问他。
这场景似曾相识,苏贺有些懵,就这么一瞬间而已,大哥你都发现我看你了?难道你也在看我吗?
“我很期待你对剧本的解读,”苏贺实话实说,不知怎么,他觉得对宗家烁有话直说是件很有趣的事。
“想看我闹笑话?又跟别人起冲突?”宗家烁打开剧本,端坐好姿势道,认真道;“你等我看完本子……”
苏贺噗嗤一声笑出来,觉得这人有点冷幽默在身上。
编剧这次下了大力气改剧本,而且细读下来,还真是按照宗家烁的提议改的。
郑海城几乎没变,就是结尾删掉了他哭着向陈郁求和,改成了跟陈郁哭着告别。陈郁这边改动很大,从普通没什么特色的应届毕业生,变成了有才华的青年画家,因为原生家庭很不好,导致他有些讨好型人格,害怕被抛弃,渴求被爱,但是骨子里还有些艺术家的傲气,比如面对众媒体人对着一副烂画捧臭脚时,他会忍无可忍的指出画中不足,并且跟与持相反态度的人激烈辩论,其中一个不懂艺术的媒体人傲慢的问他,难道这幅画就一点魅力也没有吗!?
陈郁回答,没有!
看到这,参加过第一次围读会的人都笑了。
“干脆让我演陈郁好了,”宗家烁笑道。
“啊?你真要演他?”副导很惊讶;“你不合适呀。”
“开个玩笑,”宗家烁随口解释,翻开下一页继续看。
除了陈郁的身份和性格修改后,二人的结局也改了,陈郁在被郑海城赶出家门后,经过一系列痛苦的挣扎,决定放下他的傲气,主动去求和,然而郑海城只是被他感动的哭泣,拥吻后拒绝了。
陈郁绝望的离开了他们曾经的住所,在河边徘徊后,他的眼泪逐渐止住,最后,他将郑海城送给他的昂贵外套扔进垃圾桶,独自消失在午夜华灯之中。
“他上一秒还在掏心掏肺的告白,求郑海城给他一个机会,怎么下一秒就想开了?我看他走到河边还以为要自杀,”宗家烁仍然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好在编剧没在,可能他这次不来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再被气到吧。
“我也这么想,”副导应和;“陈郁在同居中姿态放得很低,被赶出门那次算不上正式分手,他能卑微的求复合,肯定是没想开,我觉得要么改成陈郁去找郑海城正式分手,要么求复合失败后再加一幕戏,就是解释他如何想开了如何成长。”
“其实不改也合理,”刘岫皱着眉头研究;“人心真的很难猜,可能陈郁就是被伤狠了,郑海城的话让他彻底心死,所以才扔掉外套想开了。”
“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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