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有时候也会强迫自己叫一两声,但是感觉很假,自己都受不了的那种,后来干脆也不逼自己,顺其自然。
还在这个老人并不在意这些,他更喜欢苏贺被干的双目失神面颊潮红的破碎感,尤其是苏贺刚刚那几句话,带着撒娇的鼻音,很让人受用,苏贺的娇喘式呻吟就被他当成是被干瘫了。
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联想,通常联想出的魅力要比本身厉害更多,加上老人年事已高,很快便射在了苏贺体内。
苏贺并没有那种被灌满的感觉,只觉得有东西从体内流出,他连射精都没有力道。
老人很舒畅的仰头一叹气,对身下这个年轻人很满意,身后乐乐发出惨叫,他终于撑不住了。
“多长时候?”
“25分钟!”
老人笑了出来,坐回到单人沙发中体会射精后的余韵,经理很懂事的上前递了杯酒;“段爷厉害啊,都把人干的动不了了!”
“他本来就被弄的没劲儿了,30分钟!够可以了小伙子,我玩的人里没人坚持这么久,”被称作段爷的老人笑微微道。
苏贺扶着沙发坐起来,蚊子哼似的答道;“是段爷厉害……”
此话一出,段爷更高兴了,问起了苏贺的名字。
“他就是公司的新人而已,段爷要是喜欢,我们那还有更多的,最近招了一些刚毕业的,还有在校生!”经理想糊弄过去,毕竟公司有主推的艺人,像苏贺这种边缘小角色,并不是他们的培养目标。
“我问你还是问他?”段爷看了经理一眼,这一眼不怒自威,经理吓得脸色变了,慌乱地想解释什么,然而舌头打了结,半天也没哆嗦出一句话。
“苏贺,”苏贺趁机自我介绍,加了句;“我是演员……”
“演员?你演过什么?”
苏贺报了自己的作品;“没什么名气,片约很少,也多亏经理提携,才有机会来这里陪段爷玩。”
这话说的,经理眉头皱了皱,不知道是坑自己还是别的什么。
“演员啊……”段爷喝着酒,看向房间的一角;“那谁不是导演吗,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还清醒地几个人望过去,看向躺在墙根下睡觉的那个男人。
“黄一屏!”有人抢答。
“对,他今天请客不就是想……他想干什么来着?”段爷问身边人。
“想交个朋友,他不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吗,回国想拍点艺术电影,同志向的,想请您帮忙通融一下拿个标。”
“这不可能,这种东西不能放,”段爷头一摇,一改刚才的笑眯眯模样;“规矩不是我定的,大家都要走流程,找我也没用。”
此话一出屋里的气氛凉了大半,仿佛好容易出来团建,结果领导忽然谈了工作,扫兴得很。
苏贺回头看向躺在墙角的黄一屏,忽然觉得他很可怜,睡在角落里这是灌了多少,就是为了能拿个公映的标,结果人家一句话否了。
“不过……”段爷思忖,看向苏贺;“这边不可以,台海那边可以放,我倒是有认识人,可以多安排些排片,还有其他地方,泰国越南都可以,他们很喜欢国内的影视剧。”
“嗐,黄导这不是不认识吗,他年纪轻,在国际上拍了几部获奖短片就以为了不起了,其实对咱们国内的规矩一窍不通,碰了几次壁知道学习了,这不才拜托我,请您老出来消遣一下,”说话的男人身材肥胖,说话倒是字字中听,也不拉踩,还把段老捧得舒服;“他都喝到桌子下面去了,三瓶白的可够受的,您看这学生还挺好学吧?当然您要是觉得不行也没关系,能跟段老认识,他小子已经够运气了!”
段老点点头;“年轻人,现在知道上进还不算晚。”
此话一出,连苏贺都听出来,黄一屏这次请客消遣算是踩对段老的点了。
“叫他尽管拍,其他不用管,国内公映是不可能了,但是电影节可以,点影也可以,台海那边我有朋友,也叫他不用管了。”
此话一出,胖男人赶紧陪笑陪谢谢,完了小心翼翼的问;“那……小黄拍这个片子,主要想去国际电影节上投一次试试,可没有国内的标是没法参加电影节的,您看……”
“呵,还想参加电影节,胃口不小,”段老喝了口酒。
“因为真有可能获奖呀,老外就吃这套,大家都知道,想当国内影帝就要拍棉袄戏,想去国外获奖就得拍点什么反战啊性少数,恰好小黄在国外有那么点人脉,这事儿啊真能成!”
段老轻蔑的点点头,似乎还是不看好黄一屏;“随便,想参赛就去,年轻人多碰碰壁挺好。”
这是彻底吐口了,胖男人赶紧道谢,还跑去要把黄一屏拉起来给段老敬酒,然而黄一屏喝的实在是多,烂泥一样怎么也扶不起来,逗得众人哈哈大笑,直到段老抬手说算了,胖男人才放过黄一屏。
黄一屏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苏贺不这么觉得,至少他听见这边淫叫的时候是有生理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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