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闭合的室内缺乏空气流动,你们二人的信素混合到几乎令人晕眩的地步,沉香伴着凛冽的浓香,而其中又掺杂难以忽略的情事的腥膻麝味。
你身下的张邈犹自失神,嘴唇微张开,躺在榻上平复着呼吸:“哈……哈啊……”
而窗外正传来春日婉转的鸟鸣声。
你留神听着这鸣声,从张邈腰间慢慢坐起来,阴穴里的黏稠体液便随着动作不受堵塞地流出来,在你的腿心和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浊白的淫靡痕迹,也弥散糜烂的腥麝香甜。
张邈握住你的手腕,露出带着些许控诉的眼神:“……哎哟,殿下还真是石头做的心啊。”
你按住他的手指,以某种富于暗示的节奏缓慢摩挲他的指节,继而松开:“我又没说要走。”
他的长发纠缠在肩头身后,脸上少见的流露出茫然的表情。
你牵过他一缕发丝绕在指间,将发丝盘绕的结解开。几息之后,你在张邈腰侧拍了拍:“起来。”
张邈撑起身子,将凌乱毫无体统的里衣勉强笼了笼。他稍回复过来,就开始跟你调笑:“殿下好兴头,是想再来一次?”
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你还怕真把这个纸糊的美人灯给碰坏了。
你“嗯”声应是,看到张邈明显愣住,对他又命令道:“转过去,趴好。”
张邈短促“啊”了一声,话语里有明显的气音。他脸上那副镇定的游刃有余裂开了:“你……我……”
“什么你啊我的?”你贴在张邈身侧,挪身变换成一个从他身后拥住他的姿势,掐住他那尚且疲软的阳具,在手心缓缓搓弄,“我收取点利息,不过分吧?”
张邈身躯在一刹那间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住手!”当你抠向马眼,尝试将手指塞进这小孔,却又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个动作,只给他带来莫大刺激的时候,他的呵止戛然而止,变为粗重近乎呻吟的喘息,“哎……唔……别弄……”
你拍了拍他的后臀臀肉:“抬起来一点。”
张邈在你身前轻微挣扎着,因你钳着他的性器茎身而不得不受制于你。你低头舔了舔他后颈鼓胀微热的腺体:“别这么不情不愿的……论起来,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他叹出一声漫长的、沙哑的叹息,像是渴水濒死之人的呼唤,又像是一朵花凋谢在你的掌心。
“殿下今日的行事可真是……叫人大吃一惊。”
先前那场情事已让你适应了寝室的昏暗。你没回答张邈的话,只俯身紧压在他背后。借着门缝与窗缝投进的微弱日光,你可以看到张邈脸侧耳边浓重的绯红之色,红艳的色泽将他耳廓衬得半透明。
不愧是珍珠粉养护出来的好皮肤,触手温润,泛着微微的光华。你端详着,瞧见他后肩和腰侧几颗不明显的淡色小痣,或晕开或凝实地浮在他皮肤上,更显得他肌肤光洁白皙。
你的手掌贴在张邈身后,几乎能摸出他单薄的骨头形状,一节节颈椎和脊椎像凹陷的蝴蝶遗骸,一路抚下去的时候,也听到他模糊的呜咽声。
你低下头,将他腺体湿漉漉地舔舐到烫热的程度,舌头重重刮过这块软肉,猛地用牙齿咬住,嗅着他颈后熏发出的愈发尖锐而凛冽的香气。
最脆弱的器官遭到你不留情面的对待,使你身前的张邈剧烈挣扎起来,反手想制止你的动作,语气急促:“哈……呵……啊……殿下怎能!……”
明明应该是相排斥的信素,这香气却浓烈得使你难以呼吸。
你一只手锁在他喉结处,一只手圈住他的肉茎来回快速地捋动套弄,直到他在你手指间烫硬地勃动着,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顶端不停溢出湿润的前液。
“……诶?”你犹作不解之态,按着他的后肩,吹息尽数拂在他腺体上,“……按说不该有这样大的反应才是?我再试验看看……”
“被你骗了好几次,说不准现在也有诈呢?”说着,你重新舔咬向张邈的后颈,不顾他身体的颤抖,将腺体轻柔吮进又湿润吮出,在这块软肉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
张邈艰难地仰起头,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他长发从肩头颈侧滑落下去,指甲掐进掌心,仿佛羞恼,又仿佛难堪,低声喘息着:“啊……呃……殿下,你、你不能……”
你拇指牢牢堵在他的性器顶端,手指顺着肉茎用力刮下去,直到紧掐在根部,趁他屏气颤抖的时机,你伏身,抵着他后穴穴口插了进去。
张邈一时没吭声,只张嘴发出轻微的喘声,后穴极力收紧推拒你。由于生理特性,甬道内一开始没有太多的润滑淫液,但随你动作,也艰难吃进了你侵入的器官,将它紧箍住。
你往里面顶进去一截,裹着软肉缓慢抽插起来,他才缓过气来似的,翕动着嘴唇,声音断续:“你……”
你按住张邈的腰,往里面凿进去一点,腿根摩擦他的臀肉,“嗯”了一声:“怎么?”
青年文士或许是没想到事态会演变至此,一时间似乎犹豫,羞耻得甚至压低了声音:“我还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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