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流淌而下,落在了他的指尖上。她疼得厉害,心中气急,张嘴便咬住萧燃的虎口,直至齿间隐隐涌现出血腥味亦不松口。
萧燃眉头轻蹙,却还是没有抽回手,只是任由她咬着泄愤。他轻声哄着,嗓音带着些柔意,与平日里装出来的不一样,这好似是他真实人格中倾露出的真实情绪,“等会就不疼了。”
他也没有着急动,性器深埋在小穴深处,手上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让她深陷情欲之中,便不会感觉疼。
紧致的小穴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到极致,小穴深处又痛又麻。她呜咽着,双眸通红泪眼汪汪,即便萧燃的虎口出血她也没有松口,鲜红的血微微沾在她的嘴角处,却更显得妖娆妩媚。
原以为小穴被撑开后,紧接而来的定是铺天盖地的疼,可却与刚才那般一样,她的小穴好似逐渐适应了那粗大的孽物,那疼痛感竟一点点被痒意给取代,那股痒好似刻在骨头里般,感觉怎么挠都止不了痒,宛似那隔靴搔痒般难受。
见她反抗没那么激烈后,萧燃试着挺腰将性器抽出来些。宋渃婳的小穴又紧又热,只是稍稍抽动出来,里头软肉便会拼了命地吸着他的性器,好似在极力阻止着他离开。他缓慢抽插着,可那一次次被整根含住的快意逐渐上了头,再无法慢下来,只想狠狠肏死她。
一开始,小穴是疼得连骨头都好似错位了般,可那种疼意却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酥痒难耐,还会在他抽出的瞬间,下意识夹紧,好似在挽留。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进入,那宛若电流的酥麻感在瞬息间传遍全身,身体越来越软,咬着他的牙齿微微松了些力道,小穴软肉不断蠕动着,渗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春水来,那痛苦的呜咽声亦逐渐变成了细碎的嘤咛。
好酸好涨
好麻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酥麻感,自小她的生命中便没有母亲的角色,这方面的知识身为爸爸的宋鸿宇亦不方便对她开口,自己也羞于深入了解更多,别说自慰,她就连稍微看个激情的接吻戏都会不自觉脸红,身体也更加敏感,这一刻她好似被人带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汪洋之中。她似溺水的人般,只能攀附在唯一的浮木之上。
细密灼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似处处点火般一路蜿蜒向上,扫过脖颈又流连在她耳侧。像是染上绯意的白玉般,萧燃情不自禁凑近含住那圆润的耳垂,又吮又舔。宽大的掌心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笑得乖戾,“大小姐被我肏得爽么?”
宋渃婳浑身打颤,咬牙切齿地否认,“被你这种人强迫怎么可能会爽!恶心死了!”
萧燃挑眉,又挺腰往前一顶,“是么?”萧燃扯掉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腰后,而后将女孩儿往前一推,她雪白的双乳与皮质的沙发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那就让你恶心透顶吧。”
他拉着领带一头,挺腰抽插着,再没听见她喊疼萧燃才放肆进攻,动作愈发快速,每一下都直捣如入她最深处。
双眼感官被尽数夺去,宋渃婳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变得异常清晰。尤其是那身下二人交合的感觉竟一点点变成蚀骨的麻痒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感官,她她竟觉得舒服。
不、不不不!
她怎么会觉得舒服,被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强迫,她怎么可能会舒服!她应该觉得无比恶心才对
可即便宋渃婳在心里否认了千遍、万遍,贝齿咬住红唇早已抑制不住她娇吟的嗓音,潺潺的春水不断往外溢流,性器撞击肉体的“啪啪”声混杂着淫靡的啧啧水声,空气中此次彼伏地吟声低喘,无一都在尽情打着她的脸。
“觉得恶心还叫这么骚。”萧燃轻呵,唇角勾起一抹嘲意,“大小姐其实也和我一样,是个恶心透顶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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