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连忙又说了好几句话。
男人眯了眯眼,面具遮挡住了他的脸,单敏只能通过他露出的眼眶来分辨他的神se。
“你为什么会说汉话?族里只有祭司才能学汉话。”
这让她怎么解释?直接说她就是汉人吗?可是她身上分明晒得一样黑,一看就是他虵族本族人。
紧张之际,额角渗出的薄汗凝结成珠,一颗接一颗地划落。单敏敛下眼帘,心里快速地思索着应对的话术。
一想到祭台之下那些淅淅索索的声音可能代表着什么,她就悔恨得要命,早知道就不要进入幻境了!
恐惧和紧张交汇的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祭台下的蛇,和他们虵族的信仰。
她强装镇静地抬起眼与男人对视。
“我以前不会,是昨天晚上虺螣神进到我的梦里,说族里需要我的帮助,所以赋予了我说汉话的能力。”
“真的!你不信可以问问我身边的人,我以前从来没学过汉话!”
面具下的眼神一如既往的y冷,叫人看不出半点意图。
半晌后,男人沉默地下了祭台。单敏焦急地看着他同一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男人随即快步往外跑去。
是去问话了对吧?!她还有机会吗?
幽暗的山洞内,只有火台周围燃着亮光。在看不清的黑暗里,跪满了参与祭祀的虵族人。
单敏忐忑地t1an了t1ang燥的嘴唇,一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在y凉的山洞里,愣是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戴着面具的男人就站在祭台下,手中石碗里的水被洒向祭台下方的裂缝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下面淅淅索索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密了。
就在单敏纠结要不要咬舌自尽来得更痛快些的时候,终于见到刚刚跑出去的男人重新回来回话。
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戴着面具的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
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单敏猜得到,他或许在想,要不要继续拿自己去祭祀。
思考片刻后,他侧头交待了两句,那人又重新跑了出去。
单敏满脸疑惑,看向那个男人的面庞里满是哀求。
“嘭!”
“嘭!”
“嘭!”
不远处,鼓声突然响了起来。
原本低头跪地的族人忽然仰天齐喊一声“呜!”
鼓声越来越密集,一下又一下,敲在单敏紧绷的弦上。
上一个幻境里,她还在害怕被李重睿的母亲nve待而si。现在想来,那简直是小儿把戏?再怎么样,也b丢进蛇窟里被蛇活生生咬si好吧?
一想到她掉下去后,0露的地方会率先触碰到sh冷滑腻的蛇皮,然后蛇的两颗尖牙会刺进她的皮肤里,同时将她身上的r0u咬下来,她会一边听着蛇吞咽和滑行的声音,一边感叹时间过得太慢,为什么她还没有立即昏si,然后在恐惧和痛苦中绝望si去。
忍不住悲从中来,思绪快速却散乱地转动着,直到身边突然靠近了两个人,她被吓得猛然一震。
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祭台上拖了下来。
很快,原本绑着她的位置上,重新绑上了另外一个nv人。
得救了?单敏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又不太敢去看取代了她的nv人。
她很抱歉,也很不忍心。但是没有办法。
她只能安慰自己,这里只是一个幻境,并非真的有人因她而si。
单敏愣愣地跪在祭台下方,看着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在一番仪式后,拿起手中的骨刀,在三个nv人的x背上各划了三刀。
随即几人走上祭台,将nv人推入祭台下方的深渊。
单敏紧闭着眼,不忍再看。
惨叫声回荡传来,重复了好几下才终于停歇。
祭祀典礼结束后,跪在地上的男人们沉默地从岩洞后方一处黑se的y影里离去。
单敏落在最后面,被人拖架着带了出去。
原来岩洞出口的秘密并不复杂,机关就在y影顶上一块凸起的红se图案上。她们之前忙着查探脚下,却没有留意到顶上的异样。不过蜡烛的照明有限,她们也不可能看得清头顶的情况。
她被拖拽着穿过一条长长的洞道,地势逐渐向上,攀爬了许久后,终于从瀑布一侧的岩壁上走了出来。
在瀑布两侧的山崖上,布满了上百个人工开凿的石洞,石洞外同样涂画着深红se的印记。
崖下的丛林被开拓出一片空地,虵族的nvx族人正在下面烧火做饭、清洗器物。
崖壁的石洞之间搭建了容纳一人行走的木制栈道,负责押运她的人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人脸se不耐烦地推了推她,把她推上栈道。
一侧是光滑的崖壁,一侧是毫无防护的悬崖,单敏悄悄吞了口唾沫,目不斜视地盯着身前一寸的落脚地,尽量让自己走起来显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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